,亲起来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反抗,对方甚至还会主动有些地吮吸他的舌尖和齿列。 即便是为了追寻那丝微弱的甜味,萧承衍也会很高兴。 高兴的下场就是亲着亲着忘我了,再清醒的时候,他已经将梁轻按在床头亲的眼尾泛红,连原本淡色双唇也红肿起来,给原本精致的面容添了一份抹不开的艳色。 萧承衍情难自禁,将人抱在怀里,埋在发间嗅着对方身上的药草清香。 梁轻本来就在病中没力气,又被亲了一通,推不开他,只好让他抱着。他觉得有些困,又想起方才那明显被占便宜的自己,心想萧承衍果然还是那个龙傲天。 心机那么深沉,都把他吃的死死的。 终于亲热够了的萧承衍放开梁轻,将人塞进被子里,仍未餍足似的在对方额头亲了一下,才起身将药碗和托盘拿了出去。 照料了人,萧承衍又匆匆赶去内阁处理事情。 陆以用的药重,梁轻头疼的睡不着,他干脆起了身,给自己披上衣服。五月初的天很暖和,一点都不冷。 恰好陆以过来探脉,见梁轻躺在主卧前走廊上的椅子上,陆以毫不见外地坐在他旁边,低头握着对方那细瘦的手腕,皱眉说:“我临走前就说了好几遍,你这身体必须金贵温养着,操劳不得。” 梁轻扭头笑了下:“谢谢你了,陆以。” 阳光将他的脸庞照的明灭不清,偏白的肤色像是要发光,只有双唇上的艳红格外显眼。 陆以将他的手放了回去:“我只是记得姓萧的说要保你长命百岁,你作为病人不配合,不能怪我食言!” 梁轻:“我知道。” 陆以发现他面对医师的时候,听话的不行,回头南越有事情,便又顾不上自己的身体。陆以道:“反正各大洲百姓安居乐业,也没有大灾大难,也不用我这个神医济世救人,我就在府上多留一段时间。” 梁轻一愣,朝他露出一个笑。 他的笑太明媚好看了,陆以忍住抱住这人揉捏一顿的想法,又看了看对方的嘴巴,说:“让那姓萧的多克制点,他下次再欺负你就找我,他不知道你在生病吗!” 这次生病有惊无险,梁轻很快就好了。 上至内阁朝臣,下至陆神医,都松了一口气。 梁轻觉得不要紧,萧承衍却不许他为朝政操心太多了,直接将梁轻揽下的各处事务都交给了旁人。如今朝政平稳,又招揽了各方人才,朝中不缺有才能的人。 梁轻跟萧承衍心意相通,也不觉得自己权力被削弱,他站得太高,总忍不住多管闲事。 不过最主要的是梁轻在萧承衍这里的信用太差了,又是替自己服毒、挡刀子,又经历过治腿时见过梁轻最痛苦难耐的模样,萧承衍恨不得给对方承受这一切,心疼的碎了一地又一地。 即便梁轻身体好了,萧承衍也总觉得对方一吹就倒,脆弱的不行。 甚至每日很早的时候,他就把梁轻抱上床休息睡觉。 但梁轻也有办法,把人撩的将自己忍无可忍压在床上,亲了一通,萧承衍哑声说:“你先睡,我过会儿来陪你。” 梁轻抓着他的衣袖,他不喜欢太过受制于人,爬了起来,说道:“世子,我很怕疼,每次我都觉得撑不下去,水牢那一次,我甚至万念俱灰,后事都跟沈太后交代了。” 萧承衍一愣。 “不同的是,是你一直在我身边。”那么多次凶险的情况,萧承衍次次将他的命夺了回来。 这种感觉好似一种安定的力量,让梁轻不再忧患害怕。 “治腿也是,每次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