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公子。” 萧承衍抬眸看他。 梁轻道:“你可知道,进了我的房间还不算什么。但干了这件事,我俩关系可就真洗不清了。” 萧承衍:“……” 他好歹也是被伺候过的贵公子,知道下人伺候主上都是极尽周到的,怎么到他这,就成洗不清了? 连一旁的绣绣,都无比疑惑地望着两个奇怪的成年人。 梁轻最终下定了决心:“罢了,你既然愿意,那你就做吧。但是你要记着,这件事可不是我强.迫你的。” 萧承衍面色都扭曲了,这他到底是做还是不做?这深更半夜、安息香飘满了整间卧房,这人到底在胡话什么? 萧承衍最后说不出话来,将东西拿走了。安息香的味道飘入鼻尖,梁轻困得不行,他褪去中衣钻进被窝,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 过了两日,就是南越国每个月例行的祭天礼,届时,朝中大臣、皇帝都会到场,而司礼监和国师就会在皇宫内行祭天礼,为南越国祈福。 一大早,梁轻就起来换衣服弄头发,用过早膳,就已经不早了。陶管家慌张地去叫轿子,一边安排侍卫护送,一边咕哝道:“大人,要是府上有个能做主的,岂不是您也轻松许多。” 勤勤恳恳仿佛是催婚的长辈。 梁轻便当没听见。 到了皇宫中的祭坛,到的人已经挺多了,一个大臣在梁轻身边,说:“徐大人今日也没有来。” 另一个大臣道:“徐阁老昨日早朝不是因病请假了吗?这人老了,生了病,一天两天好不了。” 确实也没什么稀奇的,梁轻皱了下眉,只是想起徐家可能跟阿秋的案子有牵扯,一时心里也很是疑惑。 祭礼很快就开始了,皇帝很看重这次祭天活动,一直持续到下午未时才结束。 梁轻顺道去拜见了国师,国师还穿着那身祭坛上的衣服,透着淡淡的仙风道骨的气息,面上淡笑,见着梁轻了,道:“我今天见你在下面听我背经书听的很认真。” 梁轻吹捧道:“从您口里说出来的话令我深有感触。” 国师看着他,道:“手臂上的伤,好了吗?” 梁轻一愣,没想到国师还记得这回事,除了萧承衍,也就国师问了他第二次。 梁轻迟迟不回答,国师道:“为师让你抄经书,是希望你能平心静气,远离俗世复杂的贪念和名利之争。很多事情,都是强求不来的。” “这几日你性情愈发平和了,我心中欣慰,自然不会让你抄经书了。” 梁轻才明白过来他竟然是这个意思,笑了一下,道:“我已经好了,劳烦您记挂着。” 国师点头,又道:“你上次从我这拿去了的解药,我忘了告诉你,这个解药不可以同时全部服用,需要磨成粉末状,每日服用一次,服用七日。” 梁轻一愣,道:“您不说,我都快忘了。” 国师似乎叹了口气,道:“为师不希望你手上再沾染人命了。” - 等梁轻回到府上,已经是傍晚了,他推着轮椅回前厅的时候,正好撞见萧承衍抱着花盆走过来。 萧承衍将花盆放在院子里的竹架子上,看起来非常轻松,气也不喘,他问:“今日祭礼,有发生什么吗?” 梁轻道:“没什么,就是徐世昨日和今日,都因病告假了。” 他话音刚落,萧承衍侧过头咳嗽了两下,梁轻看向他:“你养伤那么多日,还没有好全吗?” 内腑的伤好起来特别慢,而且他体内有毒素在血脉内肆意不但不能运转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