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顾锦瑟的‘小辫子’被君丞止抓住,这家伙便有恃无恐的进出凤倾宫。 从以往只有晚膳在凤倾宫用,到现在一下朝便直奔凤倾宫,让喜欢赖床的顾锦瑟,每天早上都提心吊胆。 唯恐一睁眼,便对上某人放大的眼眸。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顾锦瑟郁结的扔下手里的骨瓷白玉的汤勺:“这一天天,我的精神都要崩溃了。” 喜巧却笑呵呵的上前,递上帕子:“娘娘,皇上看中您,是好事,你顺着点皇上,岂不是两全其美。” 晕,又是两全其美,君丞止那家伙早就知晓顾和的阴谋,却一直装傻充楞。和自己在凤倾宫墨迹,原来都是做戏给顾和那个老狐狸看。 靠,害自己还以为对方真的喜欢她,差点动了心。 “有什么好的,谁愿意要,谁拿去。” “娘娘,可不能这么说,若不是这几日珠妃卧床不起,柔妃的父亲刚升迁,地位不稳,以她们两个的性子,能不过来吗?”喜巧扶着自家主子起身,端过一侧人递上的茶杯,奉上。 顾锦瑟闻言,蹙眉,那清澈如水的眼眸闪过一丝流光:“珠妃病了,可知道是什么病?” 她现在才察觉,珠妃好些时日不来给自己添堵了,平日里隔三差五便姐姐长姐姐短的来‘看望’自己。 还有柔妃,永远是珠妃身后的‘小尾巴’。 上次皇上只是留宿几晚凤倾宫,那两个人便来抱怨。 现在皇上天天呆在凤倾宫,怎么不见两人来。 事极必反,必有妖。 “听说是湿气入体,加上珠妃早就留有病根,故而这次的病,拖了久些。”喜巧把打听来的消息,一一告诉自己主子,最后还说道:“现在珠妃,就算是有心,也无力。” 顾锦瑟慢慢悠悠的喝着茶,听着喜巧的禀报,心里泛起一丝疑惑。 湿气入体,也不至于病这么久,除非是很严重的湿气,可平日里看珠妃,精神好的很,不像,难道? 顾锦瑟踌躇,有人搞鬼,不想让珠妃尽快好起来。 若真如此,那会是谁? 柔妃?她的父亲刚升迁,地位不稳,不会现在轻易出手。可这后宫能和珠妃抗衡的,也只有她了。 自己没有下手,那还有谁? 不会是……顾锦瑟猛然醒悟。 可又觉得不会,此等小事,他怎么会留意。 想来想去,顾锦瑟没了头绪,可‘麻烦’依据如约而至。 “锦儿,怎么今日起这么早,可是朕起身时吵到你了。”君丞止语气关切,可说出的话,却暧昧不已。 顾锦瑟明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却不能反驳,谁让自己先犯错,而起又没有,没有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能比人家矮一截。 若是在二十一世纪,她才不会如此。 不就是捂个嘴嘛,至于吗?又没有发生什么。 就你们古人事多。 她在心里不知道把君丞止骂了多少次。 “锦儿,怎么啦,怎么不说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