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觉得这话实在不对。 可见他神色清明,理直气壮,丝毫没有任何说谎的样子,只得作罢。 阿丑习惯性地随便胡诌了一个理由,“水也喝了,时间也不早了,二爷......” 易不染立刻拿起杯子来喝水,慢悠悠的坐下,环顾四周。 “这次的房子比上次的好一些!”似乎没半点起身的打算。 阿丑瞧见他喝水,话被堵了回去,只得作罢。 任凭她慢悠悠的喝水:哼,我看你能得多久? 易不染轻轻小喝了几口,挑在她想发言赶人的时候,又道,“药吃了没有?” “啊,我等会吃!” 易不染正色道,“你过敏的有些严重,医生说了吃了药要观察一会,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副作用。 你一个人在家,我替你看一会!” 说着给她倒了水,把开好的西药都倒出来在她面前。 阿丑有些莫名其妙,她怎么觉得有些被反客为主了。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这个医嘱?” 易不染,“你出去拿药的时候医生出来让我转交给你的。 说是过敏的人身体不稳定,容易引发其他副作用!” 随口胡诌的话,却说得有理有据,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阿丑只得作罢,吃了药。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坐着,阿丑实在觉得尴尬又别扭。 阿丑只得胡乱找些话题说,想起念安和她说的亲妈不是妈。 随意扯了个话题说,“苗小妹和易夫人是有些什么关系在吗? 不然为何会有些像易夫人。” 十分有理智的补充了一句,“二爷觉得不好说也可以不说的,我就随便问问。” 满足一下她内心的八卦罢了。 易不染,“没什么关系,碰巧是背影和侧脸都有些相似。 她在宁安州呆了几年,模仿了声音和字迹,后来找了西洋医生整容了。” 阿丑的提问,让易不染想到了还有一个点。 这人若真是她本人,笔迹会很像才是。 阿丑听到这些细节,啧啧道,“这苗小妹可真算得上吃得苦中苦了。 这又是动刀子整容,又是模仿,没下几年苦功夫是做不出的。” 易不染眸子里有深意,开始套路她。 “来而不往非礼也,阿丑小姐问了我问题,我如实答了。 你也应该回答我两个才是!” 阿丑心里立刻升起一道防线。 “别打听我私事,我说了我从小就长在南洋,和母亲一起回来探亲的。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易不染只得换了另一个问题,佯装八卦。 “似乎你母亲和你不太像?” 易不染觉得阿丑和三娘身上一定有什么隐藏的秘密。 阿丑指了指自己丑丑的脸,“你觉得我这脸成这样,能看出什么像不像的?” 易不染竟一时有些无言以对。 发现她心里设防,不愿多说自己从前的事情。 易不染心里只得暗暗压下,换个思路来。 正准备问些其他的,便瞥见阿丑因为药物有些昏昏沉沉的,靠着沙发头已经开始小鸡啄米了。 易不染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两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刚好让阿丑磕下来的头准确无误的磕在他肩膀上。 “阿丑?” 易不染轻声小叫了一句,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