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又有福气又可爱!” 易不染皱皱眉,不忍心打击她。 “很好,但我们还是换个名字比较适合!乖!” 易不染觉得起名的事情还是要尽快落实的好。 否则晚了她又衍生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来。 “不如叫念安?” “念安,是平安的安吗?” 易不染点头,小柚子倒是也很赞同。 “也好,做父母的,没什么比孩子平安重要的了。”虽然比不得她的多吃,可也不错。 白泽和承安在育婴室门口闲聊。 瞧见四周没人过来,白泽朝着承安使了一个眼色。 将头凑过去,肩膀没动。小声八卦,“你发现没有,咱们家小公主身体似乎有点异常。 你看周围几个观察室早产儿的,顶多三五日就接回去了。 前几天,我似乎看到二爷让乳母喝药。” 承安半点惊讶都没有,顶着一张沉默的脸,“管好你自己的嘴,别老瞎问。” 似乎他已然是早发觉些了什么。 白泽听到这无情的回怼,翻了一个白眼。 “你这人没半点的趣味!” 话刚落,就看见易不染来了。 易不染抱着几件小衣服,亲自进去换了衣服和尿布。 看着睁眼瞧着他的念安。 易不染心软到了极点,伸手摸了摸她的耳朵,“要努力活着,好不好?” 回答他的依旧是那双漆黑纯粹的眸子。 易不染伸手碰了碰她软软的头发。 “我晚上再来看你!” 推门出来,瞧见跟门神似的两人。 “白泽你去把徐文静带来。” 白泽立刻快步去办事了。 易不染吩咐承安,“守好念安,除了熟悉的医生,其他人一概不许进。” 承安点头,“是!” 昏暗的厂房里,徐文静一身糟污躺着地上,如同一只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远处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光亮透进来,修长的身影逆光出现在门口。 穿着西装裤,迈着极长的腿进来。 清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一如既往的高贵出尘。 似是从黑夜里走来的神。 徐文静看清是易不染的脸,在地上挣扎着想靠近。 “二爷,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求您,求您放了我的家人。” 徐文静被抓的那天,徐家人一并都被抓了。 迄今为止,生死不明。 脸上的污泥灰尘和着血腥,已看不出她本来的面目。 嘴唇干裂得死皮层层堆叠,双腿脚筋被挑断,连日里的挨打受折磨,早已让她生不如死。 挣扎了半天,蠕动不了几步。 易不染并不理会她,离着她数步之遥,俯视着她。 想起她,便会想起妻女所受的罪,眼里的狠意加重了两分。 “白泽,把药给她用了!” 白泽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拿着一瓶白色的药水。 两个黑衣人手下控制住挣扎的徐文静。 手起刀落,立刻在她手臂上割出一条不浅血痕来。 徐文静嚎叫一声挣扎,“你要干什么?干什么?” 白泽扯开瓶塞,将透明的液体倒入她的伤口上。 “这毒叫百死药,顺着伤口灌下去,毒会顺着血进入五脏六腑,痛不欲生。 宁愿承受一百种死法也不愿意尝试它,故而取名百死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