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儿死了尸首都不知在哪里,安则远心里又疼又怒的。 狠狠掷开安夫人的手,鞋子都没穿,怒冲冲的就出去了。 留下了在病房里痛哭的安夫人。 回到安景迟的地盘,白泽已经绘声绘色的将今日的事情说与易不染听了。 “咱们这祖宗身世当真是那山路十八弯,柳暗花明又一村! 送走了安则远夫妻,又迎来神秘的卖女许家人!” 小柚子,“回去应该去天桥下,给你支个小摊,说书肯定比你做副官挣得多!” 白泽伸手讨赏,“那感情好,先给我开个张?” 小柚子伸手打了他一下,“做梦!” 嬉闹完,白泽正色起来,“那明溪的事情,可还要去查查?” 还没等小柚子做决定,易不染问,“从接生婆下手,查查那个接生婆和安老七的关系。 从前二十年前的旧事,安老七是怎么挖到的?” “是!” 白泽出去,易不染伸手拉着她的手,堆着自己怀里。 摸了摸她的头,似乎是在安抚她。 小柚子懂,“你放心,我没什么好伤心的,反倒是有些庆幸。 这样的结果挺好,我不是安夫人的亲生女儿,她冷漠偏心些,我倒觉得没什么。 若真真是她亲生的,这般偏待,我才觉得心不甘!” 握着易不染的大掌,“不管我有没有爹娘,爹娘是谁都不要紧。 我有你,有很多疼我对我好的人,什么都不缺!” 易不染握紧她的手,心疼的看着他的小姑娘,沉声道,“好!” 小柚子,“我之前见过几次宁无双,略有些熟悉了。 听闻她下月生日宴,会给我发请帖。正好,我们接着这个机会去宁家探探底。” 安家族老,听到小柚子并不是安家的血脉,人人都觉得机会来了,都要求将她从安家族谱里划出去。 安景迟从祠堂里回来,捏了捏僵硬的眉骨。 德叔进来,“先生,柚子小姐递了帖子来,想邀你周末吃个饭。 说她过几日要去江北城参加宁小姐的生日宴。去了多半后就要回宁安州了!” 安景迟接过帖子来,“尤大娘的事情你问了没有?” 德叔,“前后话都仔细问了三遍,回答的都一字一句不差,滴水不漏,找不到什么破绽! 倒是我找了人装孕妇试探,谎称胎位不正。 可这尤大娘作为几十年的产婆,竟连别人装的孕妇也瞧不出。按理说这不应该!” 安景迟,“若不是提前背过,记在骨子里。再三重复一段话,即便是记忆力再好也可能会有稍微差漏,何况她这么大年纪?” 德叔,“可若真尤大娘话里有假,安夫人为什么要承认? 做娘的再不是也不至于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小柚子不是亲生的能对她有什么好处?” 安景迟一时也想不到,只得先问其他的。 “那尤大娘你派人去问过吗?确定是本人?” 德叔点头,“我拍了照片派人去问过的,确实是她本人。 当地人说尤家两姐妹,最大的区别就是尤大娘脸上这块胎记。” 安景迟,“知道了,你先下去。”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