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寒这会还硬着呢,忍了整天,自然很难克制住自己碰一碰薛慈的欲望。但他想勾引着薛慈和他一块厮混的目的却始终没能达成,此时小少爷仍笑意盈盈望着他,目光澄澈,只是在谢问寒久不回应后,眼中略带了一些疑惑。 他要怀疑起世界的真实性了。 谢问寒倒吸一口冷气。只好又一次放弃了今夜的活动,转为十分正经的、和谐的、放到晋江都不会被红锁的科学研究上。 他终是很容易对薛慈心软让步的,此时微微叹息,那研究要紧。 谢问寒翻起身,床褥上被他压出的褶皱印记正缓缓恢复原状。谢问寒准备自己去解决一下问题的时候,又被薛慈牵住了手。 少年修长漂亮的手指缠住他的掌心,轻轻挠了一下。 薛慈仰头看他,神色纯然无辜,好像刚才撩了谢问寒掌心一下的是哪只过来凑热闹的猫咪而不是他。又用最温软轻和的声音问他:你要陪我吗。 我想你陪着我的。不等到谢问寒的回答,薛慈便主动垂下了眼,那层细密又纤长的睫羽也垂了下来,很轻地颤动着,问他:可以吗? 谢问寒那瞬间,眼底世界便也只剩下薛慈垂眸模样,和耳边鼓噪地像要敲破耳膜的自己的心跳声。 好。 于是又变成了之前的状态 薛慈在梦中做研究,谢问寒成了他的助手。他们身穿着研究服在实验室中穿行,最亲密的接触就是交替资料时,指尖会撞到一下。或者薛慈在统计完某阶段数据后,心情轻松,会抬起头来望他一眼,给谢问寒一个很惬意的微笑,眼中笑意温柔散漫。 于是谢问寒又像被补足能量,甘愿为这个笑容老老实实留在实验室打工。 谁叫我答应了他。这是没办法的事。 谢问寒想。 阿慈离不开我。 这么一段时间下来,白天的实验内容反而成了其次,真正阶段性的发现,都是在梦里产生的,薛慈的研究进度突飞猛进。在一次实验后,薛慈突然心血来潮,改动了一个微小的芯片线路结果引起了连环的能量失衡与堵塞。 这对薛慈而言是很少见的情况。他对能量的把控一向精准,很少出错,又何况是这种像是新手才会引发的bug。 在修改的途中,薛慈的注意力相当集中,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修改里,甚至完全忘记把控时间和记录数据。 实验室中的其他一切无关事物仿佛已经消失了,眼前只剩下数据算法和线路规划要用到的仪器。 那种玄之又玄的状态似乎只持续了很短暂的时间,有点类似薛慈以前啃资料时陷入的忘我状态。 所以薛慈从终于修理好的芯片线路上抬头时,发现自己腿站得发酸发涨,肢体也微微僵硬酸疼时,第一时间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体体质太差,该加练了紧接着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才微微怔了一下。 钟表上的时针分针精确显示着,现在是 20:03。 距离他开始修改bug时,过去了六个小时。 根据薛慈自身的体感,他还以为只过去了十五分钟。 薛慈:。 也怪不得实验室中的同事都走光了。 作为研究员,大家都有实验进行到关键时刻的紧张时期,都很了解被其他人打断的烦恼,所以在他长时间的实验过程中,也没有人来打扰薛慈,大家都安静离开了,还体贴地在外面挂上延长使用的标识但谁能想到他只是在修改一个很轻微的bug来着。 薛慈的效率还从没有差成这样过。 他倒也没产生什么挫败感,只是略微清洗过手,揉搓着骨缝间发疼的手腕,重新坐在了实验台前。 观察着那个让芯片天才也折戟沉沙的普通级芯片。 不管是从外形、线路、甚至最后检测出的功用上,都和它的同类没什么区别。除了能量凹槽带着一点宝石绿的厚重颜色,就算扔进它那群批量的伙伴中都挑不出它有什么特殊的。 不过批量的,伙伴? 薛慈看着那块平平无奇的芯片,突然垂下了眼。 他生出一个很大胆又很让人迫不及待的想法。 早在这之前,国芯院的其他专家就研究出了用来批量复制的数据仪器,但是复制出来的芯片始终都是外形相似,线路却混乱无比的废品,连原品1%的效用都发挥不出来。 而薛慈在进入潜龙后,他翻阅了去年近一半的电子图书馆资料,在加上这段时间对程序改进的专攻,自己就能制成一个小型的复制仪器。 而潜龙基地的实验室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完善的设备,完全可供由他进行任何想做的实验。 薛慈这时候冷静分析着一切的可能,他隐隐感觉到了这段时间最棘手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