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川渝人是抖m?” “哈哈哈哈哈,可以理解成一种良性的自虐机制。” “那我有点。”喜欢受虐。难怪她喜欢挑战辣,原来是做不成男人的舔狗,转战做痛觉的舔狗。 人只有味觉能感受到酸甜苦咸,但是全身都能感觉到辣。 求婚不能饮酒,秦甦便灌辣,兜里两只袋鼠自然也感受到妈妈的汹涌了。 肚里一串击鼓,像是在庆祝,又像是抗议。 秦甦本来忍着那通乱蹬,准备等“口/舌/之/欲”享受完了再告诉石墨的,但肚皮忽然被一张小嘴亲上了。 她屏息捞起裙子,推了推呼吸逐渐深重的石墨,“你看!” 石墨欲色未褪,深喘着往那里看去。 肚皮上突出两个点,像一双小手、一对小脚,正隔着肚皮疯狂张望。 隔着肚皮,石墨愣了一下,迟疑地伸出手指,与右边的小猴子点了点。像et与人类的第一次交流。 橘色的大胖猫溢满屏幕,将黯淡的室内充溢成柔软的暖调。 石墨感受到生命的神奇,笑得像个少年人。 看着高高隆起的肚皮上那一点凸起,秦甦幸福感饱胀,嘴巴又硬邦邦追问:“我像不像一个怪物?” 他抱着她,唇意犹未尽地绕着额头、太阳穴、鼻尖、唇周,碎碎地烙吻,“漂亮的怪物?” “像一个胚胎移植的生化人。”打了母爱针剂,针剂逐渐生效,脑热地自愿将一生奉献。 石墨安抚地摸了摸肚皮,那个小家伙很快消停。 “它真的理你哎,下午蹬死我了。”踹得她想吐,结果晚上被石墨一摸,这么快消停。 “这只真的皮。”他听秦甦说了好几回。 “哼......”想娇俏一声,但哼完又叹了口气。 秦甦声音忽down,他看向她:“不开心了吗?” “爸爸永远不会知道妈妈的心情。”每天都像在海浪漂浮。 “那也把它看作一场倒磁吧。” “那女人人生的倒磁可真多。” “但这场,有我陪你。” “哟,这小嘴儿可真会说。”辣渡完,嘴巴也没闲,他们碎碎说话,碎碎亲着。 亲着热了,密密的汗滑腻到打滑。石墨盲抓遥控器,看了一眼度数,问她今天怎么没调22度?秦甦没好气,这不是怕你冷吗? 滴滴两声—— 他喝了酒,埋在她肩头,哑声说:“我今天好热......” 下一秒,闻言往下的秦甦的手,与迅速预知、往下逮捕的石墨的手撞了个正着。 被识破的秦甦哈哈大笑,和他手推拉打架,“啊,你好坏!” 恶人先告状?“我坏?”每次都整他。鱼龙混杂的券商局里混多,他自认抵御女色的能力修炼到位,只是,没想到会碰上秦甦这么个角色。 “你不坏。”秦甦两眼勾芡欲望,“可我想你坏给我看看......” 石墨眸色加深,喉结上下。 她今天非要干些什么,但此刻进攻已经不妥了。躁动的双手委屈地拽了拽他的指尖,然后乖乖搁在身体两侧。 做爸爸还是做男人? 男人史上有过这道题目吗? 太过丰满,细肩带拉到一半都没了先前下滑的弧度。 借最后一点尚未弥散的酒意,石墨眩晕地浸入挺动的波澜。 秦甦在他逐渐失控的动势由身体升腾的快乐提炼出内心的满足。大拇指与食指摩挲石墨的利落的短发,她鼻音询问,“嗯?” “还好。” “还是?” “就这样......” 冰箱彩电,沙发茶几,被22度吹得通体冰凉,像入了秋。 木地板男女横陈,汗腻腻热得升天,脚背打脚背,熟练又笨拙,热得像三伏盛夏的正当午。 * 内卧阳台的小玻璃门外,石墨席地颓坐。湿得像从海里打捞出来,黑色的短发被汗水染得墨一样浓郁。 他的右手找到了家,自如地夹了半截烟,左手捏着个秦甦给他做的临时烟灰缸——可乐罐剪的半截,铝制起伏上蘸了点火星银灰。 夏夜的热风像姥姥的手,一下下拂过濡湿。 秦甦趺坐南瓜蒲团垫,靠坐玻璃旁,吹着凉风,“我最近很快乐。” “现在?” “最近。” 刚,两人碾着脚跟做荒唐事,嘴上倒是说着人话。秦甦断断续续,咽着喘,说她今天突然发现很久没有清理自己的青草地了。 石墨问,以前都会弄? 秦甦小腿蹭他,问他剌不剌。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