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搞中介的衣橱,也没人怀疑。 秦甦穿上鞋,拉着石墨的手,说自己好久没有这样朴素地出过门了,他问什么叫朴素? “就这样,简简单单,不用化妆也昂首挺胸。”作为一枚矜贵的孕妇,她会很自然地为这样的简单舒适而心安。 石墨笑,夸她这样简单地挽发很温柔很漂亮,说话时他一直盯着她,还把十指交扣的手抬起,往嘴边一送,动情地嘬了两下手背。 这是自然而然的亲密举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每一点爱意的克制都会变/态。石墨变/态了好多年,突然释放,多少浓郁。 秦甦嫌弃地“咦”了一声,“演得过啦。”说是这么说,手还是喜滋滋地紧了紧,“其实这种不用营业的生活也挺好的。” 石墨没明白,问她:“营业是指化妆吗?” “保持精致状态吧。”她想了想,推推他,“你知道我大学的时候穷,为了维持良好的营业状态,衣服穿完了就要换男朋友,如果比较喜欢,处得舒服,就凑活凑活,混搭再穿一阵。好累哦。” 步入霓虹包围区,楼上远远的车声人声忽而近在耳旁,嘈杂开来。 石墨闻言皱着眉头,一手扒住另一手手腕,试图掰开,被秦甦咬牙反捉了回去,“干嘛!你们天天穿黑西装白衬衫的男人洗个澡就算帅哥,根本不懂我们女孩子的痛。” 他强调:“你已经很漂亮了啊。”石墨没再见过比她更漂亮更张扬的姑娘了。 “可是漂亮女孩超级多,而且漂亮是一种很腻的东西,就像甜品一样,第一口惊艳,后面特腻,都是一个味道。”她说,甜品就应该在橱窗里,远远扫见,精致精巧、口/欲大动,但是带回家就没那个意思了。 “我是做好了你会腻的准备的。”秦甦偏头看向他,又垂下眼帘,飞快避开目光,急促煽动睫毛,惹他怦然心动。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有一天你要是不喜欢我了,也要对宝宝很好。”好委屈哦,要掉眼泪了。 石墨闪过戏弄,语气淡淡地回应她:“哦,我知道了。” 果不其然,手上挨了一记掐。 秦甦没等到掏心掏肺的告白,斜一记眼锋过去,迎上他默契上翘的嘴角,鼓鼓嘴,又有踏实淌上心头。 粼粼月光悬于霓虹之上,不太显眼。 他们牵着手,锻炼颈椎式的看了会月亮。 石墨告诉她这是下弦月,今天是农历二十四,差不多这个日子。他抬手,描绘月亮边缘,“你看它像左边的括号。” 秦甦张嘴傻瞧了会儿,还真是,“那上弦月是右边的括号吗?” “差不多,其实更偏向半圆,只是肉眼看过去很像括号。” 秦甦笑,“除了上下弦月,还有什么吗?” “还有新月,峨眉月,满月,残月......下次看到了指给你看。” 她满心欢喜,看月亮时候,手边顺便还牵着个懂月亮的人,真浪漫。“下次我们再出来看。” “好啊。现在天文台不方便去了,赶哪个周末,我带你去天文馆看。” 从主路走到辅路,再从辅路晃入小径。秦甦有意说起昨天加了一个妈妈群,里面除了分享怀孕,还有好多准妈说怀孕辛苦,工作和身体很难平衡。问及你老公在干嘛啊,都说不光挣得少,还不顶事儿,遇事儿还跑,溜得跟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似的,总之怨声满满,听来窒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