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着好几天,夏暮都没有主动和夏婵晚说过话,两人谁也不搭理谁,家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夏婵晚心里隐约感觉有些不好,就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指不定那一时那一刻就会爆发。 她躺在床上,绞尽脑汁也想不清这个夏暮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他是生气了?为什么生气?就只是因为自己反对转学? 还是因为仉明城?可人家明明也没得罪过他啊,那天好像还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吧。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夏婵晚觉得夏暮小肚鸡肠。那天的事,她都不生气了,他还生气,心眼也太小了。 要不要去给他道歉?心中涌出来的这个想法把她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拍了拍脸,夏婵晚,你在想什么!都不是你的错,干嘛和他认错,贱不贱啊! 这样不是更好吗?两个人相安无事,最好就这样老死不相往来,不早就是你期望的吗? 哎~就这样吧! 有了心事入睡就变得比较困难了,她翻来覆去一直到十一点多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一直等杨妙繁来敲门喊她,才磨磨唧唧的从床上爬起来,上学差点迟到。 晚上没有睡好,上课的时候夏婵晚的两个眼皮不停的打架,尤其是上物理课的时候,眼皮就更重了,重的都要支撑不起来。 物理老师在讲台上的讲课声音,声如洪钟,气壮山河,怀着最大的激情,就好象一把火,要点然了班里全部人的激情。 但这些人中不包括夏婵晚,她的灵魂已经抽离了身体,只剩下个躯壳在苦苦强撑着,尽力让自己的眼皮不闭上。 她哪里还能听到老师讲了什么内容,只看到物理老师两瓣嘴唇不停的张张合合,顺着从窗户里照进来的光线,夏婵晚甚至能看到老师讲到慷慨激昂的时候喷出来的口水,她有点同情坐在第一排的同学了。 不过她还是先同情同情自己比较好,这不,老师的火眼金睛早就发现她不用心的在听讲,点名道姓的让夏婵晚站起来回答问题。 这一叫,瞬间把夏婵晚的灵魂呼唤到了肉体里,她站起来不知所措,低着头,她压根没听讲哪里知道答案。 正当她觉得自己这次一定会丢脸丢到姥姥家的时候,有人悄悄在她后背用笔杆画了个“A”。 夏婵晚抬起头假装镇静的回道:“选A。” 物理老师又看了她一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仿佛早就看清了他们的小把戏,但老师并没有为难她,抬手示意她坐下,就继续讲课:“好,同学们,这题A就是正确答案。” 老师又转身踱步到讲台上,衬这个空隙,夏婵晚连忙转头,冲仉明城眨眨眼,道谢似的冲他笑笑。 一直到下课铃声响起,夏婵晚总算是长吁一口,从书桌里拿出保温杯,喝一口热水压压惊。然后再趴在桌子上准备睡十分钟,下节课是班主任的课,她可不敢再搞小动作了。 她都睡着了,做梦梦到吃火锅,正吃着高兴呢,突然有个熊孩子把皮球砸进了她面前的汤底里,热汤溅了她一身,把手和下巴都烫红了。 烫伤的感觉仿佛从梦中带到了现实里,她被烫的很疼,疼到从梦中醒来,然后就发现自己的手和下巴真是被烫到了。 而这个罪魁祸首就是白静怡,她站在夏婵晚旁边慌忙的把桌上歪倒的保温杯扶起来,桌子上的书本都被热水浸湿了了。 “对不起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