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婵晚被生理期搞得脾气异常的暴躁,早上起来梳头发,那头发像是和她作对一样,怎么梳都梳通,她一手攥着头发,一手拿着梳子,没好气的使劲梳“连你都和我作对!” 梳了半天也没梳开,她随手就把梳子扔到了垃圾桶里。 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火急火燎的冲回房间,把桌子上美工剪刀拿了起来,对着打了结的头发就要剪下去。 突然一只手夺过她手中的剪刀,“这一剪子下去,夏婵晚同学,我估计你明天就可以去剃个光头了。” 少女蛾眉倒蹙、杏眼圆睁白着一张脸盯着夏暮,越发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起来“要你多管闲事!”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是怕你明天真剃了光头会没日没夜的嚎啕啼哭影响我睡眠。” “那你到底想怎样?” 夏暮不由分说的就拉着她的胳膊进了卫生间,拿着梳子沾了沾清水,一点一点的把那些毛躁的发丝理顺。 夏婵晚从镜子里能看到他疏朗的眉目全神贯注的再她的发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把长发分开,一部分一部分的疏通,黑色的发在他手中仿佛成了一件工艺品,他很认真,很仔细。 她的暴躁的心情似乎也在他的温柔下?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夏暮突然抬头看向镜子,少年面如冠玉,微微勾起嘴角,漾出好看的弧度,狭长眼尾微微上翘,目光流动间分外迷人。 她只觉得胸腔里的心脏跳得莫名的快,快到让人烦躁,仓皇的别开眼,落荒而逃。 这只臭狐狸,仗着自己有美色,就乱抛媚眼。 一直到吃早餐的时候,夏婵晚仍然不敢去看他,低着头极快的吃完,动作麻利的上了车,她抱着书包坐在后座长吐出一口气。 “张叔,赶紧开车。” 她摇下车窗,窗外的冷气直扑脸,这才感觉脸上火热热的感觉略好些。 司机见她吹冷风,赶紧劝她:“快关上窗户吧,这么吹会感冒的。” 夏婵晚哦了一声听话的关上车窗,问道:“张叔,你看我的脸还红不红?”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后座的女孩,脸若银盘,白净的肌肤里透着淡淡的粉,一双圆圆的杏眼睁的大大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娇憨的可爱,司机冲她笑笑:“一点都不红,白白净净的。” “那就好。” 在夏婵晚誓死不从的坚决态度之下,她换来了不和夏暮一所学校的机会,说来也巧,那么多学校那么多学生,有幸又和仉明城是同班同学。 当时,她在一众陌生面孔里看到仉明城,是多么的欣喜若狂。 不过这次他们不是同桌,夏婵晚依然在第叁排,但是仉明城个子比较高被老师调到了第四排,正好成了前后桌。 夏婵晚到教室的时候,班级里已经到了不少同学了,他们或背课文,或者在做练习题,总之都在学习。 她就纳闷了,不就是个初二吗?有必要这么认真的学习吗?又不是高二,现在就这一幅样子,到高中还不得头悬梁锥刺股啊! 她摇摇头,把书包放好,就见课桌上多了一瓶纯牛奶,不用想就知道是仉明城给的。 “谢谢你仉明城,不过我今天吃的太饱了,喝不下了,我可以拿去喂小猫吗?” 女孩那双眼睛里涟着水光,说话的时候会很专注的看着你,不由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