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便知,看什么脸。 商辞昼整理了一下衣摆,正面朝容沥道:“孤的确狼子野心,但与他之间清清白白,孤一直追求他,但亭枝总不给孤一个名分。” 容沥冷声:“夜夜睡在一起的追求?他这么漂亮,你晚上难道只给他压被子?” 商辞昼:“……” 容穆虚弱举手道:“……是,是这样的,他的确每晚只给我压被子。” 容沥:“???” 气氛在这里诡异的凝滞住了。 南代王满脸的你是不是有病,商辞昼竟然有一点几不可查的幽怨,但他惯会卖惨,容穆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几分演技在里面。 总之在场三人,除了他一条咸鱼,其他人全是皇帝大佬。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容沥面无表情道:“他在南代有正统爵位,凭什么要去你大商伏低做小?本王自会给他最尊贵的一切。” 商辞昼表情自然:“不存在伏低做小,孤亦是会给他所有,别说大商了,孤整个人都是他的,只要他愿意。” 容沥总算是见识了大商皇帝的不要脸,他以前一直在想,商辞昼究竟是怎么管住底下的妖魔鬼怪的,现下倒是有几分明白了,一个人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又有恶犬狡狐一样的性情,大商哪里还敢有人反抗?全都老老实实的给商辞昼卖命。 “容穆必定要回我南代继承爵位,本王要将他昭告天下,至于你,你先把自己后院的事情收拾好再说吧。” 商辞昼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容沥哼笑了一声:“什么意思?厄尔驽要联合本王围剿大商,本王没有兴趣,但也不妨碍他给你作妖,这个时候若是没有意外,他已经向你大商边境散播疫病了。” 容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什么?!什么疫病??” 容沥见他惊慌,朝他道:“几个月前,西越春初爆发牛羊疫病,可染人,致人浑身无力心肺衰竭,厄尔驽早集齐了一帮疫人,只等时机一到,便散播至大商境内。” 容穆睁大眼眸:“这病会不会死人?!” 容沥表情微妙道:“因是牲畜之源,所以病不至死,但也不太好治,只要大商边境驻军染上,西越骑兵便相当于入无人之境,更何况……大商皇帝如今还远在我南代国边境,山高水远,正是大好时机。” 容穆蓦地看向商辞昼,就见他不知何时微微垂下眼眸,拇指与食指轻轻捻磨着。 半晌,商辞昼才开口道:“厄尔驽什么时候与你通的消息。” 容沥冷笑:“早了,他早有筹备,你前些年发疯追着他们打,不留一口喘息的机会,兔子急了也咬人,更何况这是一群草原的恶狼。” 商辞昼胸膛缓缓动了一下,又听容沥道:“你后门起火,还要来我南代求亲,我王弟乃南代嫡系血脉,就算不去你大商,也会安稳富贵一生,你还是先算清楚自己的账吧。” 容穆在一旁着急道:“可是他们这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只要是个人都会有染病的风险吧!厄尔驽不管自己的子民了吗??” 容沥看向他:“西越和牛羊疫已经共存了几百年,处理经验比大商丰富许多,说不定还有秘药防治,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况且就算真的死了自己人,能咬下大商一块肉,这些死人对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贱民罢了。” 容穆:这纯粹是在恶心人吧!把一个强大的邻居惹毛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商辞昼忽然抬眼,眼眸比方才冰冷了许多:“西越之事孤自会处理,对他,孤也势在必得。” 容沥皱眉。 商辞昼看向表情担忧的容穆。 容穆不自觉朝他走了两步,手腕却被容沥拽住:“阿穆!” 商辞昼施施然起身,仿佛刚才听到的不是有关于自家边境的紧急军情。 “多谢南代王告知,这件事,孤会回去料理好。” 南代王用西越呛住了步步紧逼的商辞昼,他没有想到都走到南代国了,就差和南代王提上议亲日程了,自家没拉什么后腿,西越却在半途杀出来坏了自己的好事,还叫南代王对大商产生了怀疑,不叫容穆再接近自己。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