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明春更是装作哑巴。 于是容穆站了一盏茶的时间后,慢慢靠着门框,又过了一会觉得姿势不好受,还往自己的大花缸旁靠了靠,明春见他脸色不好小声道:“公子,要不咱们就和陛下服个软,进去好好说一说。” 容穆:“经验告诉我不要去打扰一个早晨五点起来上朝的工作狂。” 明春一脸茫然:“啊?” 容穆垂下眼帘:“算了,你先下去吧,我在这吹吹风冷静一下。” 明春还想再说什么,瞧见容穆没什么表情的脸,不知为何有种面对陛下的畏惧感。 容公子倔强起来,好像还挺慑人的…… 容穆一直在这等到了天黑,皇帝还没处理完事情,他抬头望了望天,想起自己来这里才一天时间,和皇帝就冲突了好几次。 嘶,他们俩该不会是天生犯冲吧? 不不,还不止犯冲,他们这应该是大冤家,早晚老死不相往来那种。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容穆渐渐有些发困,他干脆原地坐了下来,一只手撑在自己的莲花缸上,刚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背后就被忽然闪了一下。 回头一看,皇帝的脸出现在正上方,手将将拉开他倚靠着的门。 容穆:“……” 这种该死的关键时刻被抓包的感觉。 “其实臣才刚刚坐下。”容穆眨了眨眼睛。 暴君笑着对他道:“坐着舒服吗?” 容穆老实巴交:“回陛下,挺舒服的,比跪着好。” 商辞昼转瞬收起笑意:“起来。” 容穆“哦”了一声,刚准备起身,就感觉从腰胯到小腿猛地抽了一下。 “……”这脆弱的娇花身体。 皇帝见他没动作,表情越发难以捉摸:“容侍君是腿坐断了吗?” 容穆:“……腿抽筋了。” 商辞昼:“……” 容穆深吸了一口气,记吃不记打的伸手道:“陛下拉我一把。” 商辞昼无动于衷心如铁石。 容穆干脆揪着皇帝的下衣摆,在郎喜看死人一样的眼光中,慢慢的顺着皇帝的身形爬了起来,还不忘跺了跺脚。 “容、穆。” 少年龇牙咧嘴的抬眼,听见皇帝危险的语气,小声道:“陛下也太铁石心肠了,宠人不是这么宠的,陛下到底会不会爱人啊,这样还怎么做戏给别人看?” 商辞昼眼神一缩,脑海中闪过模糊的一道声音。 “你到底会不会对人好啊!笨死算了!” 容穆见皇帝没动静,以为自己又惹到了这疯批,只好欲盖弥彰的补充了一句:“算了……陛下不会爱人,臣就来迁就陛下,臣方才问候陛下,其实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和陛下商量,不知道陛下现在是否有时间了?” 商辞昼皱了一下眉头,看向容穆那张风花雪月又陌生无比的脸,缓缓道:“你想说什么?” 郎喜早就在两人对峙的时候退下去了,他现在算是摸清楚了,只要是这位容侍君在说话,他最好什么都不要听见,免得一把年纪了心脏和他闹起来。 容穆见四周无人,悄悄踮起脚在商辞昼耳边道:“臣想和陛下说说,咱们晚上能不能不在一起睡觉?” 耳边话语温软,商辞昼冷酷至极:“不行,孤今日上朝才和朝臣炫耀了孤的美人。” 容穆槽多无口,声线顿时高了许多:“可是臣睡姿不好,容易惊扰陛下就寝——臣说不定还有打呼噜的习惯,晚上很吵的!陛下早上都被臣吵到不见人了!” 皇帝静静看着他作妖,等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