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类。”陈肖然双手扣在一起,面带微笑地看着钟红岳说:“我只问你一句,华佗当年考证了吗?” 陈肖然的语气温和,让人没能感受到丝毫敌意。但落在钟红岳耳中,却是那么刺耳,他的感觉就跟被抽了一巴掌一样,脸火辣辣的。 目光闪过了一丝羞恼之意,但却无从反驳,毕竟陈肖然占理。本想在周晓晴面前抬高自己身份,凸出自己的能力,却没想到,居然竟把脸给丢了,这让他很是不爽。 不行,必须找回面子才行。钟红岳想着,正要说话。 忽然,楼上的楼梯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陈肖然侧过脸看向上方,只见袁梦容慌乱地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那慌乱的样子让周晓晴笑容一收敛,心里立即有了不好的预感:“舅妈,你这是……” 袁梦容见到客厅里的三人,她赶忙说:“晓晴快去看看你妹妹,她又发作了。” 周晓晴心底咯噔一声,她想也不想,赶忙朝着二楼疾跑而去。 看到周晓晴的惊慌失措,钟红岳眼睛微亮,心里暗道:找回面子的机会来了! 他心中冷冷一笑,大步跟了上去。 反观陈肖然眉毛微展,双手插着口袋,迈步朝着楼梯走去。 陈肖然跟着钟红岳的身后,朝着周晓晴的妹妹,周晓怜的屋子走去。 还没踏入屋内,陈肖然便立即感觉到了空气中传来了一丝冰冷的气息。这股冰冷来自屋内,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那屋内里藏着寒冰一般。 陈肖然眉毛微展,迈步进了屋内。 屋内有一张大床,床上一名少女跟小猫一般蜷曲在厚厚的棉被内,全身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了一张俏脸。 她年纪不大,十七八岁,那张俏脸很美很可爱,不过,很白,惨白的白,丝毫看不到一点血色。 她眼睛紧闭,眉头紧锁,仿佛再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呼气间,气息冒着白色的雾气。 “晓怜。”周晓晴赶忙蹲下了下来,靠在床边。 周晓怜听到了声音,艰难地张开眼睛,看着周晓晴,弱弱地唤了一声:“姐。” 周晓晴眼睛含着泪水,心很疼,撕裂般的疼。 “让我看看。” 声音传来,周晓晴抬头,见钟红岳靠近。她眼睛微亮,赶忙让出了个位置,一边还对周晓怜说:“晓怜,这位哥哥是医生,让他看看你的病。” 周晓怜看了钟红岳一眼,然后闭上眼睛,艰难地将一只胳膊从被窝里伸了出来。 胳膊很白,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刚刚伸出之时,甚至给人一种错觉,那只手伸出来仿佛就是一只冰手一般,一出来,一股寒气迎面而来。 钟红岳神色凝重,将手放在,食指和中指搭在周晓怜的手腕上。 前几天他过来说是为周晓怜看病,但实际上那几天周晓怜都没发作,钟红岳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他当时那个所谓难倒了好多大医师的病已经好了呢。 周晓晴一脸紧张地看了看周晓怜,再看了看钟红岳。 钟红岳紧锁,缓缓地将手从周晓怜手腕上放了下来。 周晓晴看着钟红岳。 钟红岳说:“晓怜的脉搏正常,身体也没有任何的问题,就唯独发冷。很奇怪,我二十三岁开始行医,还出外留学过,见过很多症状,但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