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印冬见唐蓦秋足以应付,便不那么着急,轻轻地沿着石壁,往下而去,老人紧随其后,也缓缓地沿小路下石壁。唐蓦秋与巴尔迪亚酣战最激烈处,只见寒冷的剑气四散而飞,将巴尔迪亚团团围住,唐蓦秋犹如一只轻盈的青鸟,飘摇不定,起起落落,乘着风,从四面八方发出寒冰剑气,那巴尔迪亚亦是一把好手,锋利的刀配合着长长的黑袍,亦是搅乱一方天地,惹得惊风阵阵,盖住了刀影,刀,无声无息,似乎无处不在。饶是唐蓦秋轻盈,亦是凶险万分,毕竟功力没有完全恢复,身子发沉,一时间和巴尔迪亚战得有来有回,突然,一阵风吹过,唐蓦秋御风而动,贴着石壁,因为昨夜下雨,石壁上还存有细细的涓涓流水,唐蓦秋随后便拾起两把长长的冰剑,足尖一点,飞身而起,凌空双剑齐下。冰剑锐利,瞬间便将那长袍撕裂,随即一声清脆的声响,一根冰剑被刀削断,只见二人瞬间便被长袍裹了起来,剑光四泻,刀影如烟,片刻之后,只听得轰隆一声,长袍化作碎片,随风纷飞而去,唐蓦秋衣衫被割裂了数处,一根冰剑在手,另一根只剩半截的的冰剑插在巴尔迪亚的大腿之上,片刻间便被热血融化成水,只剩一个血流如注的大窟窿。 而另一边,老人后发先至,已经下了悬崖,一拂长袖,将那五位波斯人拎出了包围圈,沉沉地摔在了巴尔迪亚的面前,唐印冬和淦邪匆忙上前,检查石道人的毒伤,先为其封住心脉。老人也行将上前,检查毒伤,毒伤乃混合了眼镜王蛇,海蝮蛇,蝮蛇等五种致命毒蛇的毒液制成,迅猛而难以治疗,虽然封住心脉,但是毒气早已遍布全身,正肆虐于每一根血管中,转眼间,石道人已经满脸发黑,全身发紫,气若游丝。 老人起身向波斯人寻药,巴尔迪亚内心憎恨中原人,哪里肯交出解药,一口咬定此毒无药可解,淦邪见状,便拔剑欲上前杀波斯武士,威胁巴尔迪亚。唐印冬一手拉住他,说道:“淦兄先别急,我曾于古书中学到对待蛇毒可以用放血疗法,因为蛇毒初期主要存在于血液中,我们只要将所有毒液和毒血逼到一处,然后再将那部分血放掉,石道人或许还有一救,你我二人协力,想必不难完成。” 老人见唐印冬胸有成竹的样子,上前说道:“我那还有些制毒药物,你们先行疗伤,老朽这就去取来。”言罢,飞身而起,登崖而去,众人无不惊愕于老人这轻身功夫,就算是与潇湘公子相比,亦是各有千秋,不落下风。 唐印冬随即转身匆匆对着唐蓦秋和秦时月说道:“蓦秋,月儿,你两帮忙护法,万莫使旁人靠近。”而后,转身,搀扶起石道人坐起,与淦邪二人一前一后,运足功力,淦邪替石道人护住心脉,唐印冬运足功力替石道人梳理周身血脉中的毒素。不消片刻,两人全身便升腾起淡淡的白气,豆大颗粒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来,尤其是唐印冬,随着运功颇急,面部都显得有些变形。 一旁的波斯人,心思似乎不在这边,在给巴尔迪亚止血后,心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