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你恶意诽谤。” 两人在公堂上唇枪舌剑,吵得脸红脖子粗,偏偏舒意楼拿不出证人证据,而胡家酒楼反告他诽谤诋毁,同样拿不出证据。 “大人,这要什么证据,根本就是明摆的事。你看看胡家这几年干的腌臜事,别家卖凉菜,他也卖凉菜,别家卖烤鱼,他也卖烤鱼,只要是别人赚钱的生意,他立马就抢过去做,妙心斋的掌柜为什么会被绑架,你心里没点数吗?” “你们血口喷人!”刘泰指着他的鼻子骂,“敢说我们绑架,你今天要是拿不出证据,就准备吃牢饭吧。” “大人,我有话说。”人群中的徐达,突然举高了手。 徐县令惊堂木响起,“何人在外喧哗?” 徐达带着一名厨师走进公堂,“草民乃四海酒楼的掌柜,今天要报举胡家酒楼恶意竞争,以高薪诱惑厨师带菜谱投奔他家。” 厨师跟着道出原诿,说出贿赂之人的长相,“此人给我五十两,说只要我学会四海酒楼所有的菜,随时可以到胡家酒楼做掌勺,月钱可以翻五倍。” “胡说,我家酒楼根本没有你所说的这个人。” 徐达瞟了刘泰一眼,“胡家敢这么干,自然不会派酒楼的人去,别的铺子的同样可以。” 刘泰火冒三丈,“没有证据,不要乱咬人。” “没有证据?”徐达冷笑,“时间就是最好证据,你胡家已经派人到处找胡椒。只怕再过几天,我家的猪肠鸡,药膳边炉等等,就都摆在你们胡家的桌上了吧?” “你这是恶意揣测,我们名厨多菜式更是数不胜数。” “说得这么好听,你们要是有种,就别学我们的菜谱。” “我们根本不稀罕……” 徐达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立即吆喝道:“来来来,大家替我作个证,刚才刘掌柜说了,不稀罕偷我们的菜谱,只要是我四海酒楼卖的特色菜式,胡家都不屑卖,要是以后卖了就是偷。” 刘泰的话被打断,听着徐达的话,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今天围观的大都是商贩,深有同感的他们,纷纷支援舒意数跟四海酒家,“对,说的没错,你们要是有骨气,就不要偷别人的。” 威严的公堂,吵得跟菜市场似的,徐县令脸都黑了,惊堂木拍得砰砰响,“肃静!” 鉴于原被告都拿不出充分的证据,徐县令各打五十大板,散衙之时当众对刘泰语重心长道:“你们不缺名厨,与其跟风做菜,不如好好沉淀下来自己创新菜式,假以时日必有所长,自然不会发生今天的事。” 这场官场,明着是舒意楼告输了,实则打脸的是胡家酒楼。 徐县令的话很有分寸,也给足胡家面子,是偷还是跟风,心中自有评论。商贩掌声如雷,连连叫好并目送如县令爷离开,而刘泰面子里子都没了,跟条斗败的老狗似的,夹着尾巴匆匆离去。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