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稍作思虑,“主意是不错,但手法还得再改。” 他在脑子里酝酿一番,然后提笔洋洋洒洒,落笔如有神,通篇一气呵成。苏禾看着白纸黑字,笑的很是得意,“姓许的,你比我还狠呀。”她只是提了个雏形,经过他润笔之后竟然变成刁钻老辣吸人眼球,这小狼狗真是有做娱记的前途。 得了她的夸赞,许戈文思如泉涌,提笔又写了两篇出来,“这是后面两天的,三天连载不断更。” 晾干墨,苏禾赶紧给卷好放到包里面。 天气已转凉,苏禾不再嫌弃许戈是座火炉,反而习惯性往他怀里钻,黑暗中她用手揉捏他的五官,好奇道:“你说,徐县令是真心投诚晋王的吗?” 许戈抓起她不安分的手,放在嘴里轻轻啃着,冷笑道:“不过形势所迫罢了。” 苏禾不明所以。 “他要是以晋王马首是瞻,黄有行跟左掌柜就不会在狱中遭毒手。” 苏禾诧异,“你说他们是徐县令杀的?” 许戈揉着她的脑袋,“那倒不至于,不过是疏忽职守罢了。不论敬王跟晋王怎么咬,到底是皇帝的儿子,首先遭殃的人反倒是下面的,徐县令不过是自保罢了。你管那么多做甚,乖乖把我伺候好就行了。” 后面那句话说得霸道,还动手解她的衣领。 苏禾打掉他的手,“把你的狗爪子拿开。”瞧瞧他的大男子主义,前几天刚打压下去,现在又冒头了。 搞不懂这些男人,总爱在床上逞能。 瞧瞧这个死女人,高兴的时候喊他大哥,不高兴就叫他许狗。 许戈忍无可忍,翻身将她压住,“狗听不懂你的人话。” 苏禾:“……”喂,她明天还要早起的。 早上天蒙蒙亮就起,苏禾打着哈欠出门,先去凉菜铺一趟。 上午忙碌没停,苏禾刚要起身喝口水,谁知又来了个病人。 “苏大夫。”李承平拿着诊号走进来,“我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就麻烦你了。” “什么风把县丞大人你吹来了。”苏禾受宠若惊,赶紧将他迎进来,又命人去沏茶,“有事你派人通会一声就行,哪敢劳烦你大驾亲自前来。” “医馆病人多,你出外诊来回一趟太费时,倒不如我抬脚就过来了。” 苏禾奉承道:“大人你日理万机,草民实在惭愧。” “苏大夫不必谦虚,我是听县令大人说你医术惊人,连简公子的病都是你治好的,这才慕名前来。” “哪里哪里,那是我师父的功劳,我只是偶尔打个下手而已,可不敢居功。” 商业互吹之后,苏禾给他把脉,沉吟半晌才道:“大人不必担心,你是外邪内湿导致的风寒,草民开几剂药,你按时服用即可。” “只是风寒?”李泽平稍有诧异,“可为何我总觉得最近身体乏力,睡眠不足?” 苏禾稍作迟疑,“大人最近是否压力太大所致?稍有心燥肝郁之症,只要心情开朗,早起早睡没有大碍。”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