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废话么,不给休书她找谁接盘? 苏禾翻白眼,“我不走,要走也得把你的腿治好才行。” 许戈生闷气,身体蜷缩成团不说话,完全的自曝自弃。 哟,学会跟她冷战了,别瞪鼻子上脸啊。她退一寸,他进一丈的。 苏禾想来想揍他,可想想人家曾是高高在上的小侯爷,他不要脸子的嘛。 算了,原谅他,当是给原主积德。得了原主的身体,再大的委屈都受着。 大热天,许戈几天没洗澡都有味了。苏禾烧了一锅热水,再盛到木桶中。 许戈拄拐不方便,鞍前马后的苏禾累得满头大汗,“要我帮你洗吗?” 助人为乐的她,就那么随口一问,面瘫的许戈朝他摊开双手,“来吧。” 不是嫌他那方面不行么,今天就让她好好瞧瞧。 苏禾:“……”这就尴尬了。 没事,她是医生他是病人。他身上的零件,她都了若指掌。 苏禾面不改色,开始帮他脱衣服。腿脚不便,他坐在板凳上,脱完上衣的她蹲在地上,扯他的裤头…… 没想到,她淡定从容,抬起他的腿将整条裤子干净利落地扒掉。 许戈只是想吓唬她,谁知她动作娴熟,一看就知道是老手,没少脱男人裤子。 “把你屁股撅起来。”苏禾扯他的裤衩。 这话说得,让许戈既惊又尬,脸上的庄重严肃瞬间垮掉,死死抓住最后的遮羞布不放,“够……够了!” 反正苏禾也不想看,拿起水瓢往他身上浇,再打上皂角。他身上伤疤太多,加上卧床久了有褥疮,用力搓洗会破皮。 苏禾动作轻揉,纤细柔韧的手指,轻轻磨砂在他背上。不过才十八九岁,身体已经伤痕累累,当初一定很疼吧。 尤其是那块印上耻辱的烙印,那么大块的烧红烙铁,他得有多绝望。 老阿姨心疼,动作更轻柔了。 哪怕废了,可许戈仍是血气方刚的,伴随着她的双手在他身上不停游走,身体紧绷心脏怦怦跳。 她是在勾/引他吗? 刚才说要离开,不过是气话而已,觉得自己付出没得到回报。这不,又借洗澡来揩他油了。 许戈握住她的手,轻轻在身上搓洗着。 只要她不是朝廷的走狗,是谁又有何妨呢。 苏禾慌了呀,他这是几个意思,扣住她的手摸完胸肌还一路往下…… 那两条腿,可是她最喜欢的。 “我够不着。”许戈深邃的眸光许些无奈,更多的是期许,像小狗般的希冀。 不行不行,这小奶狗太会了。 老阿姨心脏顶不住,蹲下身拿起丝瓜囊,狠狠刷,不停刷。 许戈:“……”死死咬住牙,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任由她刷的通红。 忍,他的腿是没知觉的。 将他从头到脚漂了三遍,洗得一尘不染。 苏禾很满意,跟刚做完一场完美的手术般,整个人都舒坦了。动作麻溜地给他穿上衣服擦干头发,干脆直接往床上背。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