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嵇灵玉无意间提了一句,若是有嵇雪容的钦印就好了,很多事情便会方便许多。 念桥不懂,他问道:“七殿下,要太子的钦印能做什么?” 嵇灵玉朝他一笑,“能做的事情很多,念桥,我只是随口一提,此事可不要跟其他人说。” 嵇灵玉随口一提,念桥却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再去东宫,念桥特意打听了嵇雪容的钦印,只是嵇雪容这几日很忙碌,不怎么愿意见他。 如今入暑天气很热,念桥惯例摘了荷叶,他举着荷叶,薄薄的衣衫被浸湿,脸颊红扑扑的,冒了好几层汗。 他一直在殿外等着嵇雪容忙完。 念桥好热,他不由得问上善,“上善,殿下还要多长时间能忙完?” 上善看一眼窗台隐隐勾勒出来的侧影,为难道:“我也不知,念桥,近来殿下都很忙,你在这里等未必能等到人,不如过几日再过来。” 过几日就要出宫了,哪还有机会?他要在出宫之前拿到钦印交给七皇子才行。 念桥蔫蔫道:“那我再等等。” 以前嵇雪容没有这么忙,兴许是临近出宫,这次是嵇雪容领着一众皇子去祈福,储君要忙的事自然多。 他整个人要被晒的化开了,眼巴巴地看着若水送绿豆汤到正殿,他在外面站了一个时辰,嵇雪容才让他进去。 念桥如蒙大赦,他被领进正殿,正殿放的有冰块儿,他浑身上下仿佛都在冒着热气。 “殿下,我可以脱衣服吗?”念桥问。 他问问题的时候没有对着嵇雪容的方向,而是寻了个阴凉的地方,在冰块旁边坐着不动了。 嵇雪容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会,他以为嵇雪容是同意了,立刻把外袍脱了,里面穿的是一层薄薄的里衫,像是透明的一层纱。 纱衬得皮肤宛如鼓胀起来的雪汁,在暗色地板下几乎透明。 念桥凉了一会便想起来了正事,他要找嵇雪容拿钦印。 他于是扭过头来,发现嵇雪容在看折子,折子堆积的很多,而他要找的钦印,正在书桌上放着。 念桥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怕自己露馅,克制地收回视线。 “殿下,你累不累。”他到了嵇雪容身旁,凑过去想看嵇雪容在看什么,嵇雪容在这时把折子放下来了。 “念桥,你今日过来是有事?”嵇雪容问道。 念桥确实是有事,不过嵇雪容这么问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他每次都是有事才过来找嵇雪容。 若是嵇雪容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他当然就不会过来了。 念桥心里这么想,他却摇摇头,说,“我想见殿下,便过来了。” 他站到嵇雪容身边,一边帮嵇雪容磨墨一般说,“殿下好辛苦,每日要处理这么多事情。” 他头脑简单,自然分不清有些人不想见他,会用各种理由搪塞。 比如事务繁忙便是其一。 “你若是有事,可以直接跟孤说。”嵇雪容看着他道,“孤待会还要忙,可能没有空陪你。” 明明是平静温和的语气,念桥脸上莫名臊得红了些许,他指尖捏紧砚盘一端,小声道,“我在这里等殿下,不会烦殿下的。” 嵇雪容于是没有再说什么。 念桥察觉出来今日嵇雪容态度十分冷淡,兴许是真的事务繁忙,他便克制着自己,生怕自己出了什么乱子嵇雪容把他赶出去。 越不想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