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一手拿好几支,用打火机点燃引线,等着尾部喷出气流、快发出口哨般的声音了才让它飞出去。 她在一片耀眼的火光和浓厚的硝烟里蹦来蹦去,钱深跑过去拉她,嘴里絮絮叨叨地叮嘱要小心。宋一琳回嘴,钱深又无奈地让她可以把窜天猴插在土里,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直到两人各退一步让钱深拿着、宋一琳点火。 我觉得钱老板挺像养了个女儿的。程默啧啧感叹,什么都想插上一脚,又什么都插不上,原则什么的,不存在的。 难道我不像在养儿子?程风趁着两人玩得疯,程筠也拿着一根烟花棒认真盯着那团闪光,暗中掐了掐程默的手心,我真恨不得把你大事小事都包揽了,但你不让啊。 程默翻了个白眼,滚,别在口头上占我便宜。 这言外之意就是身体上行了?程风笑了笑压低声音说。 程默: 哎,所以说作为一枚合格的大神,在各类严肃的领域出类拔萃外,在其他领域也同样优秀,譬如,耍流氓方面。 一时之间,程默居然找不到话反驳。 任重道远,仍需努力啊,正方辩友程默同志! 来来来,我们来放个烟花吧。钱深和宋一琳两货在大冬天玩出了一身汗,大部分鞭炮都已经放完,只剩几个盒装的大烟花压轴。 再等一会儿,放个跨年烟花?程风伸出手表看了眼时间,23:38分。 这主意好。钱深握拳拍了一下手掌,大神就是大神,够浪漫不对啊! 他几步跑过去,那速度如果拿去比赛的话,估计冠军没跑了,只见他眼疾手快抓住程风的手腕,死死盯着,跟恶狗盯骨头似的。 你干嘛?程默谨慎地看他,非常怀疑他下一秒会冒出我原来喜欢男的这种惊世骇俗的顿悟。 这这个手表钱深磕磕绊绊地说,一句话表达得很艰难,你你是不是也有? 这句话是对着程默问的。 平心而论,钱深真的是个粗线条的安全型同事,看着他俩明藏暗秀的特工活动那么久,愣是没侦查出什么蛛丝马迹。现在他俩早已过了需要遮着掩着的时期了,也没什么需要隐瞒的,于是程默坦然地点点头,是啊。 钱深瞪大眼睛,又转而想到了什么,松开了程默的手腕,不好意思我刚才傻了,同款手表不是很正常吗哈哈哈,我想歪了。 众人: 其实宋一琳拍了拍他的肩,叹出一口气,哎,不说了。 怎么了?钱深莫名其妙,看着众人丰富多彩的表情,他觉得隐隐猜到了一个可能,你们你们我操 难怪你们一起辞职要出国,我还想怎么大家同事做得挺开心说走就走?喂默爷你这不厚道你怎么说的?你说你们是那种关不住的鸟啊,每片羽毛闪烁着自由的光辉啊,你们的中国版肖申克救赎啊!钱深灵光一闪,一下子想到很多细节,我一直以为你们出国是因为自由和理想。 程默一言难尽地看他,我敢说你还真敢信啊? 怎么不?钱深还是回不过神,这种伟大的情操和坚定的意志,正是我一直以来憧憬的目标,现在啪叽一下,泡沫一样没了。 宋一琳一脸我家男人有点儿蠢你们见笑了的表情,你知道得也不算晚。 这么说你也知道了?钱深比知道消息那会儿还吃惊。 宋一琳又叹了口气,我有眼睛的。 程风大概看多了钱深秀恩爱,决定在今晚一秀到底,他从毛衣领子里拨出两根链子,一根银链,串着颗钻戒、一根黑绳链,串着个牙雕,我们还有很多同款。 钱深: 他突然回忆起程风说的有个喜欢的人。 一个挺高的、对电子产品不感兴趣、会抽烟、还混迹在去n市的旅行包车上,和程风前桌同事一样可爱的人。 是在下输了。 程风走过去弯腰依次点燃烟花的引线,他们总共买了三个,掐着迈过凌晨的点,一齐放了。 升腾、绽开、坠落。 漆黑的天幕不断炸出盛大的花束,火树银花,星桥硝尘,吹落火光如星陨。 倒计时。程默掐着表,新年倒计时,准备跨年了!10,9,8 他的另一只手穿过程风的手指,两人十指相扣,然后拉着的两只手搂过程筠,他们一左一右站在她旁边,7,6,5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