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手则大多一脸懵逼。亚辛和kwoi都指着这些牌叫着我知道这个!,但问他们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他们都捧着脑袋绞尽脑汁却啥也没回忆出来。 这是一种中国传统的游戏,中文叫麻将。 导演说到这儿,其它几国的选手都发出了类似于原来是你的感叹声。源纱夜眼睛都放光了,她本来就是麻将的狂热爱好者,一周不搓就连稿子都画不出来,见到麻将牌之后她立刻问导演你们会搓麻将吗比赛结束之后可以搓麻将吗,淑女形象完全丧失。 工作人员先把兴奋的源纱夜摁了下来,然后导演向选手们介绍,这八张麻将牌各不相同,有风牌有箭牌有数牌有百搭,其中数牌五张,摸到什么数就排在第几位出场;风牌则是一张东风,取东道主的意思,如果有哪位选手对自己的排位不满,就可以请东风帮自己调换排位,东风把他换到哪里,其他选手不得有异议,相应的,该选手原来的那个排位就由东风替代,东风则可以利用自己的这项权利来让请自己调换的那位选手满足自己的一个要求;箭牌就比较惨了,这是一张白板,要等到其他所有选手都被安排完了,最后剩下的那个排位才是白板的;百搭牌是一张财神,摸到财神的选手就算是欧皇了,想第几位出场就能第几位出场,就连东风也无法影响到财神。 听起来很复杂,玩起来就会觉得简单了,导演示意选手们围在一起,一人选择一张牌,曲海遥开玩笑说:我已经知道我会摸到什么牌了。 哦?为什么? 我刚出生的时候,我妈妈在月子里就抱着我搓麻将,有一次我抓了桌上一张八筒拿着玩,一直没人发现,等到被发现了,我妈妈就管我叫曲八饼,一直从小叫到大。 曲海遥苦笑着控诉自己的悲惨童年,源纱夜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她能很准确地说出几乎所有麻将术语的中文发音,于是毫不客气地开始管曲海遥叫曲八饼。工作人员和导演起哄道就看你这次摸不摸得到八饼,然后示意选手们翻牌。 曲海遥看着自己手里的牌目瞪狗呆居然真的是一张八筒! 演播室里瞬间狂笑起来。曲海遥都惊了,麻将牌里数牌本来就多,他看了看其它选手手里的牌,有条有万,只有自己和奥维耶娃摸到的是筒子牌,谁知道就是一张八筒。所有的工作人员和选手们都开始管曲海遥叫曲八饼了,这三个字都是单音,音节很容易发,外国人说起来也不困难。现场一片欢腾,好半天后才平息下来,大家开始认真辨认手中的牌。 摸到数牌的除了曲海遥和奥维耶娃之外,还有摸到一万的kwoi、摸到三条的莫娜,和摸到六条的亚辛,源纱夜对着自己手上的白板哭天抢地,直叫我要穷了我要穷了,郑东赫摸到的则是东风,这一轮的欧皇则是侯赛尼,他摸到了财神。 我要第一个出场了吗?kwoi紧张得西子捧心状,郑东赫对他扬了扬手里的东风,暧昧地笑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调开。 kwoi有些迟疑。曲海遥看出来了,其实kwoi不太想利用这个机会,毕竟需要让kwoi满足郑东赫的一个要求,而郑东赫似乎对kwoi挺有意思的,曲海遥也看不出来他是单纯的见色起心还是确实喜欢kwoi。但这是做节目,如果kwoi真的不知趣地拒绝了,节目效果也不会好看。源纱夜收起了刚才那一阵的活泼,盯着这边的眼神看上去有点着急,导演看出了kwoi的犹豫,刚想做做kwoi的工作,就看见他抿了抿艳丽的红唇,有点不好意思地抬眼看向郑东赫:好,你说要求吧。 郑东赫本来真的挺想趁这个机会占点便宜的,但是看着kwoi这有点局促的样子,他又于心不忍了,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之后笑着对kwoi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请帮我签个唇印吧。 kwoi也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能过关了,不过亲吻一个并不熟悉的男性对他来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论身高kwoi在泰国男性里不算矮的了,但比起郑东赫这种北方人来说还是娇小了很多,他抿了抿嘴唇,让唇上的口红铺得更加均匀一些,然后稍微踮起脚,把自己的嘴唇对着郑东赫的侧脸上印了下去。 选手和工作人员们都是一阵暧昧的起哄。印好之后kwoi已经脸红了,他家境优越,从小就被当成少爷一样保护得很好,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有和不熟悉的男性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过。郑东赫的目光像是长在kwoi脸上了一样挪不开眼,感叹着如果我这辈子都不洗脸了,上帝会宽恕我吗,kwoi的脸红得像桃子一样,不断躲避着摄影机镜头连连哀求不要拍我不要拍我。 一片起哄和感叹声中,郑东赫问kwoi想排在第几位出场,kwoi红着脸看了看选手们手中的牌,最终选定了第五位,财神侯赛尼决定在第七位登场,剩下的白板源纱夜就剩下第二位了。源纱夜刚摸到白板的时候还显得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