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识相地从怀中拿出一沓银票来递给对方,客气地说了句:“有劳了!” 对方见到银票,脸色顿时染上了笑意,对着乔婉更是客气了不少,当即说让她随便审,若是遇到难办的直接叫他进来,随即便出去了,将空间留给了乔婉来自由发挥。 几人见来了个女流之辈,当即向她求救。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吧!” “姑娘,救救我吧!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求你放了我吧......” 乔婉闻言却是清冷地笑了起来,眼底没有丝毫温度,冷着张脸一字一句地道:“放了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好好好!你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只求你放了我......” 乔婉当即从怀中拿出一副画像展开给他们看:“三年前,你们可有见过此人。” 然而三人盯着这画像看了半天却是丁点印象也没有,最终一起摇头表示没见过。 乔婉拿着画纸的手一紧,随即又问:“那你们当初在博州一带行凶被抓的山匪可有见过什么书生?或是打劫过路上去参加春闱的书生?” 三人思考许久后还是说不知道。 “那些事都是我大哥他们干的,我真的不清楚啊!我真的从未参与过他们的打劫......” 这时,其中一人像是看出了端倪,主动问起乔婉来:“姑娘突然问起三年前的事,我好想有些印象。” 乔婉心一紧,当即催他:“快说!” “当年我们大当家的被抓后,我们便四处逃窜,连大当家的尸首都未能替他收了。后来才隐约从他人口中听说,我们大当家的害死了个春闱的书生,这才被抓的......但是,我们黑风寨从未干过残害书生的事啊!我们大当家平日也只是带着大伙儿打劫些钱财,从不害人性命,更不可能去害那种没有什么钱的书生!况且,若是被劫的书生日后做了官回来报复,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乔婉气息微沉,冷着脸问他:“既是如此,那当初你们为何不对官府说明实情?” “哎哟姑娘,你这可真是说笑了。当时我们自个儿都是漏网之鱼,哪还敢在官府面前露面?” 乔婉闻言倒是没再说话了,心中却陷入愁思。如今的证供仅能证明兄长的死或许与当年的山匪作案无关,却不能证明和严如岐有联系...... 见她久未说话,被绑着的三人又开始向她求饶。 乔婉没有理会,反倒是继续追问他们:“你们可曾认识京中的严如岐严大人?” “严大人?不知道啊,我们这些年一直都东躲西藏的,哪里还敢与官员接触......” “就是当年被害的那个书生的同乡,你们还有没有印象?”乔婉急道。 说完,她又惊觉如今时间过得太久远,恐怕说了他们也没什么印象,当即就朝门外的守卫借来了纸笔。 很快,她就将严如岐的样貌画了出来,拿给他们看。 “你们仔细瞧瞧,可有见过此人?” 三人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其中一人突然问道:“姑娘,这人是不是鼻尖上有个小痣来着?” 被他这么一问,乔婉忽的才想起严如岐的脸,好像确实是有个痣长在了鼻尖上。因着 她从小便认识他,倒也没过多注意到他的这颗痣。 “对,是有颗痣!”乔婉当即应道。 “那就没错了,这人我见过两回。第一回 是在大当家的刑罚之后,他带着几个官兵试图将我们其他人都抓回去,那时我们几个走运,提前钻进了暗道,便没叫他得逞。” “第二回 是隔了几个月了,他又带了十几个官兵四处找寻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