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屑:“花少主金丹半碎,怕是管不了清乐宫的事。” “管得了管不了,这都是温容定下的,”青年转过头,看向屏风外的秦风烈,“秦宫主与其劝本座,倒不如去劝劝花少主,你说呢?” 秦风烈不说话,过了片刻,青年缓声道:“这样吧,冥惑赢了温容,按理来说,他暂代清乐宫宫主一职,也顺理成章,但温容死前指定了花向晚为代理宫主,花向晚也是名正言顺,不如今晚宫宴,”青年语气中带了几分笑,“大家商量商量?” 秦风烈得话,恭敬道:“谨遵魔主吩咐。” “那我这就让人下去操办此事,秦宫主,请吧。” “是。” 秦风烈倒也没有多争什么,转头从屋中退去。 青年坐在窗口,漫不经心转着扇子,过了片刻后,他想了想,传音过去:“阿晚。” 传音久久不回,青年慢慢悠悠:“阿晚,若你不方便说话,不如本座亲自来找你?” 这话过去,没了一会儿,传音玉牌便响了起来,花向晚声音恭敬:“魔主。” “阿晚,你可是头一次回话这么晚,本座很伤心啊。” “方才有些事耽搁了,魔主见谅,不知魔主亲自传音,可是有何要事?” 花向晚语气平静,碧血神君听着,眼神冷淡,唇边笑意不减。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晚本座想为冥惑办个庆功宴,你觉得如何?” 听到这话,花向晚沉默了一会儿,片刻后,她低声道:“温宫主刚去,为冥惑庆功,不知魔主,是打算庆什么功?” “西境又多了一位渡劫修士,还能越级杀了前辈,不值得庆贺吗?” 碧血神君笑起来:“秦宫主都答应了呢。” 这话出来,花向晚便明白了碧血神君的意思,特意问了秦风烈,那必然是事关清乐宫。 “既然这样,”花向晚语气中带了几分笑,“属下谨遵魔主安排。” “好,那就这么定下。” “是。” “还有,”碧血神君似乎突然想起什么,温柔语气中带了几分警告,“阿晚,若下次再让我等,我便不高兴了。” “我脾气不好,”他提醒她,“你知道的。” 花向晚沉默下来,过了片刻后,她应声:“知道了,不会有下次。” “乖。” 说完,魔主切断了传音。 花向晚握着玉牌,转过头来,看着谢长寂平静注视着她胸口疤痕,一言不发。 她想了想,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他:“唉,我就知道,这事儿没完。” 说着,她低头亲了亲他,从床上起身:“赶紧吧,今晚还有宫宴,准备准备。” 谢长寂不说话,他似乎在想着什么。 花向晚有些奇怪,回头看他:“你怎么不说话?” “碧血神君,”他坐在床上,突兀出声,“是不是从来不以本体示人?” 这话把花向晚问得一愣,缓了片刻,她才明白他在说什么,点了点头:“是,他擅长西境各宗术法,你所看到的,都是傀儡或者是符纸做出的分身。” “他本人在哪里?” 谢长寂目光落在她胸口疤痕上,认真思索着。 花向晚察觉他的目光,抬手将衣服拉上,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摇了摇头,如实:“不知道,普通人也见不到。” 谢长寂不再问话,花向晚突然紧张起来:“你打算做什么?你不是打算杀了他吧?” “杀不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