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花向晚一听就知道他是不赞同此事,赶紧解释,“我就是帮忙,我自己没多少经验。” 谢长寂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追了一天一夜,终于追到了秦悯生。 他找了个山洞,坐着打坐,两人不敢靠的太近,就只能远远看着。 看了一个早上,秦悯生不动,谢长寂也干脆打坐起来,花向晚就只能蹲在一边,盯着不动。 等盯到晚上,花向晚人疲了,叼了根狗尾巴草,开始蹲着数蚂蚁。 蚂蚁数到深夜,花向晚迷迷糊糊。 没有金丹的日子,她像一个凡人一样作息,习惯了之后,没有刻意维持,她便觉得困。现下无事,她虽然努力了,但秦悯生这个人太过乏味,她盯着盯着,完全没忍住,毫无知觉往旁边一倒,就砸在了谢长寂肩上。 谢长寂缓慢睁眼,皱眉看她。 本想催她离开,但转头瞬间,就看月光落在她脸上。 她似乎是累极了,神色全是疲惫,肤色莹白如玉,睫毛浓密纤长。 她静静靠着他,仿佛是将他整个人当成依靠,猫儿一样依偎着他。他心上突然就陷了一处,静静凝视着她的面容,一时竟觉得,应当就是这样。 她就该这么靠着他,而他理当为她遮风避雨,给她依靠。 想到这里,他才惊觉自己似乎有些逾越,但想想,若这是自己姐姐…… 倒的确也当如此。 他艰难收回目光,又闭上眼睛,悄无声息打开了结界,以免夜风太冷,让她受凉惊醒。 花向晚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正午,秦悯生还在打坐,谢长寂也在打坐。 花向晚觉得,再这么下去,她要被他们逼疯了。 好在坚持到第三天,秦悯生终于有了动作,他从入定中醒来,起身往外,花向晚一看他往外走,赶紧跟了上去。 他走到山下小镇,去客栈中开了个房,之后又去酒馆买了几壶酒,随后又折回客栈。 花向晚和谢长寂蹲在屋顶,远远跟着他,就看他走进客栈长廊,突然一个女子之声响了起来:“秦道君。” 秦悯生闻言顿住步子,回头看去,就见长廊尽头靠着这个女子,女子衣着暴露,笑意盈盈:“秦道君可还记得我?” “巫媚。” 秦悯生冷声开口,微微皱眉:“你来做什么?” “夜深露重,着实寒冷,”巫媚一步一步走上前来,停在秦悯生面前,眨了眨眼,“秦道君不请我房中一叙?” 一听这话,花向晚立刻反应过来,抓着谢长寂赶紧沿着房檐一路跑到秦悯生定下的房间,推窗而入之后,她迅速扫了屋子一眼,就见这房间就剩一个衣柜可藏,赶紧冲到衣柜前,招呼谢长寂:“快进去!” 谢长寂一愣,就听外面传来脚步声,花向晚急了,拽着谢长寂就往里塞。 谢长寂紧皱眉头,被她塞进柜中,花向晚自己赶紧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挤进柜子,关上柜门,随后抬手一张符贴在柜面,便听外面有人推门进来。 衣柜不算小,但要容纳两个人,便显得极为狭窄。 谢长寂整个人蜷在衣柜中,花向晚坐在另一头,腿和他紧紧贴着,认真盯着外面。 她修为远高出秦悯生和巫媚一截,带着谢长寂躲在柜子里,外面两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