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被他拉出水面。 一碰到空气她便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伸手胡乱抹去脸上的水,化也花了,可素颜上看去却更显得真实。 “阮叙白你他妈有病啊!”她忍不住骂他。 阮叙白的头发也软软的搭在脑袋上,虽然模样落魄却显得十分无辜,他伸手抹了把脸,嘴角溢笑:“不说要分手吗,刚才还吻我吻得那么凶?” “我那是求生本能!” 说着她气不过伸手也把他往水里按,阮叙白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她压了过去,他也不服输,在她把自己按下去时就拉着她一起沉了下去。 最后谁救谁也说不清楚了,反正因为渡气被迫又亲又吻得难舍难分。 冒出头后的游月又生气又委屈,明明她刚才只是闹着玩的看看他有什么反应,谁知道他真的就把她丢了下来。 这个狗男人! 亏她刚才还决定不听父母的话了。 呸! 他不值。 看着她一双泛着泪的通红杏眼,阮叙白:“……” 他拉住她,声音沉沉:“还分不分了?” 游月甩开他往岸上游,刚碰到池沿又被他拉了下来。 她又上去,他又把她拉下来。 几次之后游月直接被他气到没脾气。 “你在这样真分了!” 她警告他。 阮叙白有点反应不过来,“?” 然后恍然大悟,“你骗我?” 游月一脸讽刺:“本来刚刚我还准备不听父母的话了,谢谢你阮叙白,谢谢你让我知道什么叫不值得。” 阮叙白又笑了起来,把她托上了岸,不过很快游月就发现还是不要上岸的好,又自动的跳了下来。 阮叙白伸手给她挑开头发,男人的长眸里盛着了无辜,声音有些委屈:“下次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不喜欢。” “要你喜欢!” 说着她又气呼呼的把他按进水里,然后想到了什么她又把他提了起来,一呼一吸间阮叙白满是狼狈。 还不解气,她抬起他的手臂咬了一口,男人微微喘了下粗气,还是乖乖的受着了。 看着他手臂上印下了两排清晰的牙印她才露出了微笑。 只见阮叙白面色凝重,就在游月以为他是不是生气的时候,就听到他说:“对于战斗力最强的alpha,这是你这只小小的omega能做的吗?” 游月:“?” 然后下一刻她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的手抓到了泳池沿边,下一刻就感觉后脖颈一疼,疼痛让她被迫扬起优美的天鹅劲,同时骂了一声,“阮叙白神经病啊!” 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又脑又怒,然而阮叙白却在她耳边继续低吟:“女人,如你所愿,这是我给你的终身标记。” 游月:“……” 她想起来了,这是她刚入行不久写的一本abo女频文里的台词。 下一刻她的下巴被他挑起,他忍着笑,满目柔情,开口:“果然,生活来源于艺术。” 游月尬到想溺死算了。 · 傍晚阮叙白把她送回了家。 路上他又问:“真的不能安排一次长辈见面会吗,就只是吃顿饭。” 游月再次拒绝。 男人就没说话了。 游月知道他心情不好,在三水一笙时他就一直在问这个事,她都拒绝了。 “那我以后不帮你压新闻八卦了。”他说得很决绝。 游月一脸疑惑:“什么新闻八卦?” 阮叙白哼了声,“七点钟方向,有八卦记者在拍我们。” 见她脑子转了半天也找不到他只能啧了声,伸手一指,“那里。” 顺着目光游月就看到了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人在楼道里鬼鬼祟祟的举着相机在往她们这边拍。 游月:“……” “被拍好几次了,都被我压下去了。”他告诉她。 游月随口一问:“怎么压?” “钱。”他言简意赅。 阮叙白看向她,深瞳里充满了认真:“跟我在一起就是会有这种风险,你得习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