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留得住啊,人脾气可大了,上来就把我摔地下。” “东西呢?你给吞了?” “吞你爹!人家屁都没留下一个!” 骆窈以前没见过这些,对骆淑慧心里于薛宏明的感激有了更深切的体会。 要离开这里,确实需要很大的努力和勇气。 直到母女俩上了船,骆淑慧才帮女儿扫了扫衣服上被弄脏的地方:“没关系,以后再也不用见面了。” 为了让骆淑慧开心一些,骆窈以自己请了一周假为由,央着她在林安多待了两天。 她们去了寺庙,吃了骆淑慧从小馋到大的片儿川,不像来到故土的人,反而像是两个游客。 林安这两年发展很快,城里乡下仿佛跨越了时代。 母女俩来到一条岔路,车流量比较大,拿着红旗的交通协管员正吹着口哨帮忙疏导,身后是一张大大的宣传标语——请遵守秩序,祝您平安幸福。 骆窈顺着这个还看到了许多具有年代感的标语,还有一些剧团演出的海报。 忽然间,一个招牌吸引了她的注意,骆窈惊疑地睁大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于是她和骆淑慧说:“妈,咱们去那儿看看!” 骆淑慧闻言顺着她所指方向望去,接着脸色就变了,压低声音道:“那儿什么好看的!” “哎呀去看看嘛!” 最后骆窈半拖半拽地将人哄了过去。 这是一个展览厅,大约有两个教室大小,一进去就能看见和外头招牌内容一样的公告牌——性与性.病知识展览。 墙上挂着相关的科普读物,当然还有一些图片。骆淑慧一看见就皱眉,但碍于展览厅内十分安静,她只能抓着骆窈的手示意她赶快离开。 这大概就是骆窈惊讶的理由了。 三十多年后连相关的教育读物都未能普及,如今这个年代还能举办展览来重点宣传,真是难得。 只不过和骆淑慧一样,大部分的女性对此依旧羞于谈起,因而展览厅内大概只有三分之一是女性。 骆窈突然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选题,如果有机会的话,她可以跟台里申报,虽然通过与否有些危险,但说不定还能借此再去向纪亭衍请教请教。 这个名字在脑海中一出现,骆窈想见他的欲望便越发强烈,于是一回燕城,她便给研究所打了个电话,以请吃饭为由约人出来。 那天天气有点凉,骆窈换上了之前用工资咬牙买来的呢子大衣,里面是紧身的高领毛衫,牛仔裤掐出腰身,只恨现在没有光腿神器,不然她能改一条短裙配这身。 她的头发长长了些,卷发打理起来有些麻烦,她本想着哪天去剪短,可对上镜子又觉得红唇还是得配大波浪。 她和纪亭衍约好了在饭店门前见面,但骆窈捯饬过了时间,出门时已经迟到了。 下楼的脚步不自觉加快,然而刚跳下最后一级台阶,她就发现了站在老地方的男人。 身影颀长,光是个侧脸都好看得不行。 骆窈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几乎是跑过去,问:“你怎么回来了?” 纪亭衍轻咳一声:“刚好临时有点儿事。” …… 人类的本质是双标,双标的本质是利己。 骆窈歪过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