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现在光是想想都能惊起一层鸡皮疙瘩。 “好吧,我大概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放心好了,我会看着办的。”纪芸浅摆摆手,已经开始在心里想着一会儿怎么跟帝瑾夜解释。 不过解释归解释,他要是直接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想再多也没用。 “王妃,从昨日到今日,你是否有发作过?”左玉成看着她,眉头微微一皱,像是发现了什么。 纪芸浅收回思绪,嗯了声:“有点点,不过最后压制住了。” “可否让在下为王妃把把脉?”左玉成问。 纪芸浅点头,同他走到旁边的石桌前坐下。 就她自己而言,这脉倒也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和之前差不多。 左玉成细细的把了下脉,从表象上来看,的确没有什么异常,但她的脉明显要比之前弱上不少。 “怎么样?”纪芸浅迫不及待的想要从他嘴里得到一点不一样的回答。 左玉成看她一眼,收回手说道:“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这……很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她忙问道。 左玉成想了想,说道:“如果王妃昨日真有毒发的情况,按理说脉象不应该如此平稳,除非……” “除非什么?”纪芸浅听他像挤牙膏似的话,心急不已。 “除非王妃服用过其他的药,此药虽然不是解药,但对王妃现下的身体情况来说,绝对是一剂良药。”左玉成说道。 纪芸浅恍然,这桑星衍骂归骂,但其实并没有真正的伤害过她。 不过一码归一码,桑星衍的行为可是对北安不少百姓造成了伤害,甚至还在背后搅动风云。 “王妃是否真的服用过其他药?”左玉成见她这反应,试探性地问道。 纪芸浅回神,也没隐瞒:“是的,本来想的是试试,没想到还真的有用。” 左玉成听她这样说,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他本来以为知道了王妃身中剧毒的这个秘密后,她会毫无保留的与他探讨这方面的问题。 就和之前一样。 却没想到,在某些方面,王妃也还是有所隐瞒。 这让左玉成心里有那么点点失落和气馁。 但他很快敛住这样的情绪,说道:“是在下医术不精。” “左大夫你可别这么说,相比之下,左大夫都可以算是都城的神医了,更何况,医学这个东西,本来就是要花其一身去学习的。”纪芸浅眨巴眼,一脸认真地说道。 “多谢王妃安慰。” 纪芸浅嘴角抽了抽,其实这也不算是安慰,既然他要这样想,那就由他好了。 帝瑾夜在房间里待了很久,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纪芸浅左等右等,等的百般无奈,这要是直接谈到下午可还行? 她下午还有其他计划来着。 终于到了大中午,那扇紧闭的房门终于开了。 门一开,纪芸浅赶忙走过去,帝瑾夜从屋内走出来,脸色有些冰冷。 这是谈的不愉快? 不然怎么会是这样的神情。 “那个……” “怎么?你还想进去看看他?”帝瑾夜睥睨她,打断她还未说完的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