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什么了?”纪芸浅一笑,故意逗她。 “就,就那个啊。”小公主不敢直说,毕竟她们现在还在外面。 “哪个?”纪芸浅反问。 “那个!” “嗯?” 小公主落败:“皇婶,你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 纪芸浅微微一笑,说道:“不管有什么用意,一个巴掌拍不响,明白吗?” 小公主不想明白:“皇婶你还是要留个心眼啊,不然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是你。” “朝阳,你在说什么?”这时,帝瑾夜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朝阳瞳孔一怔,立马惊恐的捂住嘴摇头,当做自己什么话都没有说过。 纪芸浅一笑,说道:“她没说什么。” 这下朝阳是不敢再乱说话了。 回到住的地方,小公主难得一次没有缠着他们,自己跑回院子休息。 纪芸浅跟着他往里走,目光时不时的瞥他一眼。 “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帝瑾夜自是瞧出了她的神态。 纪芸浅眼珠子一转,问道:“朝阳在马车上说的话你全都听见了吗?” “嗯。” “那,你对江府的这位江小姐有什么看法?”她问。 帝瑾夜瞥她一眼,没有直面回答,而是反问过去:“你想让我对她有什么看法?” 虽然他没有正面回答,但在这方面纪芸浅压根就没有怀疑过他,连雪茗都金屋藏娇这么久也未动心的人,又怎么会对江府的江小姐有什么心思。 更何况她的问题是在问江小姐被找回来的背后,会不会隐藏着什么。 “什么样的看法我都可以听听。”于是她说道。 帝瑾夜故作思忖道:“现在是没什么想法,先看看那位江小姐到底想做什么。” 说着,两人已经走回了院子。 纪芸浅将江铃之前送的药拿出来,准备沐浴后就来上药。 反正不管怎么样,总是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先把肩膀上的伤养好,这样才不会拖累到大家的后腿。 趁着纪芸浅沐浴时,帝瑾夜打开了锦盒,他不懂医理,但也能看出这两个瓷瓶的不同。 他黑眸一眯,俨然对这江小姐有了别的想法。 …… 自受伤回来后,纪芸浅仿佛变成了一个废人,所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大抵不过就是这样的日子。 而且帝瑾夜总以一句让她好好养伤变相的禁足于她,几乎不给她任何理由借口离开住的府宅。 偏偏朝阳公主这几日也格外老实,都不再闹着出去玩,就在府宅里陪她。 至于帝瑾夜,早出晚归的也没说在忙什么。 但纪芸浅猜应该是和血月堂有关。 而且,这几天每一次在她想要提醒桑星衍这个人时,都被帝瑾夜悄无声息的避开了这个话题。 看来,帝瑾夜是犯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后遗症。 总是不想从她嘴里再听到任何有关于这方面的消息,宁愿自己花功夫去调查。 一来二去,纪芸浅也就懒得说了。 休息了那么几天,再加上有好药相辅,纪芸浅肩膀的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