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小姐我以前在左相府过的什么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纪芸浅伤神的捂着头,佯装一副好可怜的委屈模样,“没有亲娘疼,还整天被后妈找茬,就连那继妹都恨不得把我赶出左相府,我要是不强势一点,我们主仆二人指不定早被送到尼姑庵里当尼姑了。” 所以……这和小姐会不会医理有什么关系? 阿锦不解。 “以前,这一身本领无处施展,只得藏着掖着,现在,也正巧是这一身本领救了你我主仆二人。”纪芸浅继续说道,“你说说,我要是以在左相府里的脾气与摄政王对峙,我们会有好果子吃吗?” “没有……”阿锦似懂非懂,“可是小姐您怎么会与摄政王对峙?您可是非常爱慕摄政王的。” “摄政王现在心里可恨死我动了他心尖人,要是有个人害了你心爱的人还成天在你面前晃悠,你不想掐死她吗?” “啊!我懂了!”阿锦豁然开朗,“所以小姐此举其实是在欲擒故纵是不是?!” “……”欲擒故纵个鬼啦,“好好好,你说是就是。” 此时,屋檐上的勾寻主仆这番对话,疑惑的眉头松展了些。 怪不得这左相千金嫁进摄政王府后判若两人,敢情是为了得到主上的青睐布下了一盘欲擒故纵的局。 这王妃真是好心机。 喝完了药,纪芸浅坐在台阶上给自己把脉。 看来她解毒的方向是对的,体内的毒因为喝下去的药而有所浮动。 “小姐,您让奴婢用土搭的小灶台搭好了。”这时,阿锦脏着一张脸走过来。 纪芸浅回神,满意的露出微笑:“很好,咱们今晚吃烤鸡!” 然而阿锦并不兴奋,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又是亲自熬药又是亲手烤鸡的,这太令人惊悚了! 纪芸浅给带回来的鸡做了一个马杀鸡,又涂抹上了各种腌制的香料。 当烤鸡香味弥漫整个小破院时,刚还被药味熏的想呕吐的侍卫们纷纷没出息的咽下了口水。 “好香啊小姐!”阿锦吸吸鼻子,“您怎么做的?!” 然而话音一落,院门口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只见两个下人端着饭菜走进来。 “王妃,请用膳。”下人在石桌上放了碗白米饭和两碟小菜,“摄政王特意吩咐奴,若是王妃不够吃,就再送一桶米饭过来。” 一桶米饭?当她饭桶啊! 这绝壁是在报昨日弯酸他之仇! “退下吧。”有香喷喷的烤鸡,谁还瞧得上那两盘咸菜。 两下人十分鄙夷的退下了,但也还是忍不住为院子里的香味吞口水。 阿锦去扒拉了下那菜,脸色一变:“小姐,他们也太过分了!!” “怎么了?” “您看!”阿锦气呼呼的把那碗白米饭端过来。 纪芸浅瞥了一眼,这不就是用陈米煮的嘛,但再仔细一看,她也怒了。 “小姐,他们太欺负人了!” “是。”送来陈米也就算了,居然还在米饭最底下埋了一根断掉的蚯蚓。 这恶趣味让纪芸浅心里怒火中烧,真是不把她当人看。 “阿锦,过来。”纪芸浅计从心来,在阿锦耳边低语了两句。 “……小姐万万使不得!”阿锦惊慌的摇头拒绝。 “你想不想扬眉吐气啦?”胆子这么小怎么做大事! “可是小姐……”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