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吧。” 如罗奕也站起了身,“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就不信,你还真甘心把皇位让给你兄弟。” 如罗奕的武功极佳,轻功也不差。刚出了屋子,几个翻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周元宁沿着墙壁缓缓地走着,刚走到前厅,就看见佩秋他们正焦急地等着。 佩秋忙上前,替周元宁披上披风,“殿下,冻着了吧。” 维夏也是一脸的懊恼,“都怪奴婢被他们擒住了,要不然,殿下也不会被他们威胁了。” 云来道,“是属下无能,如罗奕都挟制了您,属下才知道。” 周元宁的眼神有些迷离,这一晚上的胆战心惊,直到看见了他们,她的心,才稍稍放松,“不是你们的错,他们早就算计好了,不是维夏,也会有旁人。” 维夏还是自责,“就是奴婢的错,才让殿下受了这么多委屈。” 佩秋推了推维夏,压低了声音,“说什么呢,少说两句。” 维夏低下了头,“我知道了。” 周元宁安慰道,“佩秋,别说她了,她一个人,又和陶陶走散了,难怪北狄人会挑中她。” 佩秋道,“那也是因为她,才惹出这么大的事。” 维夏知道,就是自己的任性,才惹出那么大的麻烦,竟然让太子殿下落入了魔掌。幸好殿下没出什么事,要是真有什么,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好过的。 维夏跪在了周元宁的面前,“殿下,您就罚奴婢吧,不然,奴婢的心会不安的。” 周元宁道忙让佩秋把维夏拉起来,“说什么呢,孤心中有数,这事,算不到你头上。今天,你也受惊了,早些去休息吧。” 维夏推开了佩秋的手,“殿下不罚奴婢,奴婢一辈子都不起来。” 佩秋也劝道,“殿下,您就小惩大戒,不然,维夏心里不痛快。” 周元宁叹了口气,“孤还没见过,有人硬要受罚的。算了,你不吃点苦头,你心里也过意不去,佩秋,先罚她一个月的月俸,再让她把刚刚那间屋子打扫干净,如罗奕来过的地方,脏得很。” 维夏道,“奴婢这就去办。” 见云来还跟着,周元宁吩咐道,“云来,你先去查清楚如罗奕落脚的地方。” 佩秋道,“殿下,您就别那么操心了,您穿得这样单薄,怕是要沾惹上病气。奴婢准备好了姜汤,您热热地喝下去,身上的寒气才能发出来。” 周元宁道,“姜汤什么时候都能喝,但如罗奕的行踪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发现的。云来,这件事,你抓紧去办。如罗奕在江州还会留一段时间,要是发现了什么,别打草惊蛇,先把谭和带过来。” 云来不太肯定,“如罗奕会把一个大夫带在身边?” 周元宁道,“谭和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个大夫。北狄现在也不安稳,只有带在自己身边,才算安全。再说,如罗奕的身边,也不能缺了一个大夫啊。” 云来道,“还请殿下指示,属下该如何寻找?” 周元宁道,“孤在如罗奕的身上下了毒,这毒虽然伤不了他的命,但也能让他痛痒难耐。要解此毒,唯有一味药。” 云来道,“到底是哪味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