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去喊了一嗓子,里面的产妇又死命求大夫保孩子,罗氏和大夫听着姐妹俩的话烦躁不已。 肖大夫没好气的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我都还没说保大保小的话,外面那个给我住口,你给我把力气花在生孩子上。” 世界清静了,那姑娘又才回到花颜身边,终于想起介绍她是谁了。 居然跟花颜同姓,闺名一个月字,安西府城人士,而里面的产妇名叫花容,她声称是来宁海走亲戚,里面那位肚子发动了。 花颜但笑不语,不用眼睛去看都知道对方在撒谎。 花容花了将近两个时辰才把孩子生下来,在肚子里憋得太久,生出来的孩子不是红彤彤的,而是脸色嘴唇乌青,产妇也脱力了又没有奶水。 花月刚才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加之她还有伤在身,大夫说的羊奶、人奶,她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以前也没做过这些事。 这时,花月才跟花颜说了实话,她是专门陪二姐来此待产的,至于为何不在府城生产只一句话带过,想请花颜一家帮忙安排一下,言说她有钱,可以请乳母也可买羊奶。 花颜一看她拿出的银票足有三百两,另外还有金锞子、银锞子,不通世事的模样及穿着绫罗绸缎,分明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你把钱收好,切记财不露白,我先去给孩子找点羊奶来,兴许你姐姐稍后有奶水。” 刚出生的小奶娃,胃只有殷桃那么大点,孩子吃不了多少,再给花容吃点下奶的东西,孩子的口粮就有了。 “多谢花颜姐姐,我们以后定当重谢。” “走啦,听大夫的话,照顾好你姐。” 花颜挥挥手走了,她去极品轩找羊奶,去了膻味儿才端回来,花月喂孩子不行,罗氏看不过去又接过来喂,还教她们要怎么抱孩子,娃娃才觉得舒服。 花容还需留在药房观察情况,花颜离开时顺便带花月去极品轩走了一遭,稍后的事需要她自行安排。 早上都没吃饭,忙活了大上午,大家都饿了,回去吃了午饭,花颜便提着糕点去学堂找黄康友,感谢他正好路过借衣裳给徐文宣穿。 读书人有读书人的规矩,他们穿的衣裳制式是直缀长袍,跟师兄们穿得不一样,进考场有标准,除了衣服样式外,还要求干净整洁。 黄康友接过糕点,抬着头说,“算他运气好,我今天来书院早。” “是是是,无论如何都该谢谢师兄,等他考试完,我让他来当面道谢。” “谢来谢去麻烦,你且等着,我去把他的脏衣服取来。” 黄康友早上并没穿徐文宣那件带血的衣服,他回家穿了件外衫才来书院。 花颜讨好的笑,“我和师兄一起去那,你多午睡一会儿。” 黄康友嗯了一声,领着她进教室,里面的人纷纷跟花颜打招呼,她回应着,黄康友把叠放在桌上的衣裳递给她,花颜抱着就走了。 黄康友坐在位置上,单手托腮,歪斜着身子看离去的花颜,另一只手的手指似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