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为了减轻她的痛苦,或者是其他的什么,鹤生加快的动作,十下抽完,笼统算起来,已经十五六鞭不止,文卿的哭喊一次比一次喑哑、一次比一次破碎。到最后,已经被身上的痛苦以及体内的快感折磨得难以发出任何呻吟与求饶。她只是被固定在椅子上,酸软无力地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哭声,然后见她停下动作,楚楚可怜地望向她,“道长……道长……” 鹤生扔了鞭子,一步一步靠近,走到她跟前。文卿正天鹅一般仰着脖子望她。就算她自认十分力气也没有用上叁分,不至于皮开肉绽,但女子的皮肤娇嫩,很快就遍布一道一道骇人的红痕,带有一种扭曲而惊人的美感。 她俯下身去,在她唇上亲吻,虔诚而温柔地与她厮磨,像是一种安抚,一面解去她身上的绳子。文卿仰情含受,双腿无力地落下去,分开在椅子两侧,一时难以阖上。片刻,她感觉到一只手将她的胸握住,轻柔有力地揉捏,就算碰到了一些伤处,但那动作十分温柔,因此也不会有半点不适,她只感觉舒服至极,“嗯、唔……” 片刻,那只手顺着腰肢向下,沿着火热的小腹,指腹在红痕上轻轻拂过,来到腿心,文卿的身体微微战栗,她感觉体内的勉铃正顺着力道被牵出体外,但那淫物偏生动一下就密密麻麻地震动,肉壁层层收紧,绳子扯了两下就卡在了穴口,带来一阵一阵酥麻。 “唔……”难耐的喘息从唇齿中溢出,柔荑抓紧道袍,鹤生没办法了,放过檀口,手指伸进去将紧缩的穴口撑开,在她唇边低语:“放松点。” “嗯、唔!啊哈……嗯……”文卿引颈张口,茫然而迷乱地呻吟。她的手指带着凉意,跟淫物在她体内纠缠,很快利落地取出,一粒、两粒,穴口因为她的进出而被撑开,一种奇怪的酸胀让她委屈地蹙眉,湿润的眼眶很容易流下泪来,脸上一片酡软绯红,跟她的下体一样,湿漉漉的,糜烂而美丽。 钳制住最后一粒的手指在一缩一缩的蜜穴内停住动作,鹤生看着自己的杰作,突然不想将其取出了,而是径直进入,勉铃重新被顶入深处,“嗯!唔……哈、啊……” 湿润的小穴仿佛等待已久,鹤生的手指只是探入一个指节,湿润滑腻的肉壁便层层包裹上来,迫不及待紧紧将她吸住,紧紧裹着,活物一般不断收缩,只要稍微动一动,稍微深入,蜜流就会发出被挤压的、下流的咕唧声。 鹤生没有继续慢条斯理地折磨她,而是很爽快地将手指插到底,在黏腻的液体中动了几下,她身下的女子便发出哭泣一般的娇媚的呻吟:“哈啊、啊……!嗯、道长,嗯唔……” 酸胀软烂的甬道一次一次被撑开,文卿不再抓着她的衣服,而是抓着椅子的把手,臀部不受控制地往后缩,她的背紧紧贴着椅背,整个人蜷缩起来,但已退无可退,那只手渐渐加快速度,淫水因为她激烈的动作不断从指缝间飞溅出来,“哼嗯,啊、嗯——!啊、啊啊——!”稍微刺激一下甬道上方的敏感点,她便尖叫着埋下头,鹤生柔声哄着她,“抬头,麻烦姑娘抬头看我。”一面一下一下往她身体深处戳刺顶弄。 “道长……呃!啊嗯、道长……啊、唔嗯……”文卿几乎难以换气,呻吟从高亢变得软绵无力,那是一种在极度快乐中变得近乎崩溃的难以承受的声音,像奄奄一息的猫。她混乱地抬头,绝望地哭着看着光怪陆离间她的充斥着情欲的风眼。她的身体不断被撞在椅背上,她被迫承受着这种激烈地侵犯。 快感不断累积,这次她没有再停下,那种强烈的感觉被迫使她的声音再次变得尖锐,变得类似于奔溃的尖叫,“哈啊、道长、啊……!不、道长、啊……!”抓着椅把的双手因为用力而变得扭曲狰狞,文卿在快感的浪潮中不断哭叫,像溺水一样,在渴望着的同时感到一种莫名快乐的痛苦。她快要到了,但鹤生的动作却益发激烈,快感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