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该如何饱腹。 虞姝就躺在他身侧,服用了几日的大补汤之后,虽然还是看着娇弱,但体力可以持续甚久,眼角染着酣畅之后的媚色。 但没甚精神气。 封衡见她曲长浓密的睫毛缓了缓扇了扇,轻笑道:“昭昭,今日,朕可都是依了你,对朕的表现,你可满意?” 虞姝没有给予回应,依旧只是轻轻扇了一下睫毛。 封衡又喊她,却还是不见动静,就随手捉来她的一只玉足,修长的指尖挠了挠美人脚底心。 虞姝无力的动了一下,“……”快气哭了!奈何毫无力气。 她抬眸娇嗔了一眼帝王,就连眼神也显得疲倦萎靡。 皇上怎能如此?! 好歹是一国之君,是天下九州的君主,逮着弱女子的脚踝使坏算个什么事! 虞姝怕痒,挠脚底心无疑是酷刑。 封衡倒也良心发现,嗓音低迷,质问道:“下回淑妃患病,朕再带昭昭一块过去,可好?” 闻言,虞姝似是后怕了。 “不去了!嫔妾……再也不去了!”一管小嗓子已经是濒临败坏,低低哑哑,带着哭腔。 虞姝很好奇,是否皇上每次被淑妃截胡,凤藻宫都会点了合欢香?皇上明明知晓,为何又不揭穿? 那……皇上可曾直接如了淑妃的意? 与淑妃共寝时,皇上也是如此么? 虞姝想入非非,浑身上下也就只剩下脑子可以继续动一动了。 封衡忽然眯眼,那双狭长幽眸总能轻易透视一切,男人忽然沉了脸,目光一冷,抬手在虞姝光洁的脑门上重重弹了一下,威胁说,“不准胡乱瞎想。” 封衡越是如此,虞姝就越是止不住脑中画面。 封衡见势,就打算再惩戒她一番。 但这时,殿外传来了沈卿言的嗓音。 封衡眼中掠过一丝不满,低喝,“聒噪。” 他斥了一句,便俯身过来,捏着虞姝的小下巴,轻轻晃了晃,“好好在这里歇息,朕被你耽搁了两个时辰,得去办正事了。” 虞姝,“……”谁被谁耽搁了两个时辰了?! 皇上怎的还有些蛮不讲理? 看着男人款步往外走,一袭玄色锦缎袍服,衬得背影修长挺拔,墨发及腰,如上好的黑色丝绸般散开,虞姝也懒得继续想入非非了,眼皮沉沉耷拉下去。 她决定入宫那一刻,本来就不奢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皇上与淑妃如何恩爱逾常,和她毫无关系。 她只想守住自己的一片小天地,安然活在这世上就好。 虞姝很快陷入沉睡,无半点闲事挂心头,仿佛当真不在意封衡和后宫嫔妃的一切。 * 见封衡款步走出浴殿,墨发披在身后,随风拂起,他身后的玄色衣袂掀起一抹潇洒弧度。 绸缎料子甚是贴身,封衡一路走来,身段体格被衬得一览无遗。而最关键之处,是他半开的衣襟领口,如此这般出现在视野之中,让人一见,脑子里只有一个印象—— 惊为天人。 沈卿言先是看了几眼封衡,又仰长了脖颈,朝着浴殿里面探过去,总觉得浴殿之内必有蹊跷。 皇上沐浴了一场,怎还仿佛如沐春风,像是得了天地精华滋润过呢。 封衡那双阴鸷的眸深深剐了一眼沈卿言,挡住了他的视线,“你看够了么?” 沈卿言耸肩,讪了讪,跟着封衡一边往御书房方向走,一边询问,“皇上,你今日为何心情甚好?是发生了什么好事么?” 都是自己人,有好事也该分享一二。 封衡侧眸,斜睨了沈卿言一眼,看着沈卿言求知欲颇为浓郁的脸,只笑了笑,“卿言成婚之后自会明白。” 沈卿言一噎,“……” 皇上就和他母亲一样,整日就知道叨叨他的婚姻大事。 沈卿言难得主动闭上了嘴。 在通往御书房的路上,他全程紧闭双唇,一个字也不多讲,就生怕皇上又会绕到他的婚事上。 到了御书房,沈卿言瞄了几眼封衡胸膛的红痕,这便立刻又避开视线,从袖中掏出一张手笺出来,递给封衡,“皇上,这上面是恒庆王在京都城所见的故人,是这上面的几位官员。” 封衡幽眸扫过,当即就记住了,皆是无实权的文官,并且的确是恒庆王的故交。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