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能够笑的时候,装出正常的脸色,认罪道: “都是我不擅长探知和搜索,这也是我苦恼的地方,不过说到背叛大人的鬼,我先前确实有在自己的地盘上有遇到过。” 本来这么丢人的事情,他是不想说出来的,但他一听大人提到背叛之鬼,就想到了三个月前遇到的朽木,不敢隐瞒,立即说了出来。 即能解决自己猜疑的问题,也能避免让大人误认为自己有所隐藏,丢人就丢人罢了,反正这些情感他也感觉不到。 “你之前有遇到过?” “是的,大人,就是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和杀妓夫太郎的是同一个,他长着一头白发,用的是鬼杀队的炎之呼吸,与鬼杀队呆在一起。”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朽木的样子,那是第一个伤了他还成功逃脱的家伙,如果有机会,他会活活折磨死那家伙的。 而听到童磨的叙述,叩跪在地上的猗窝座也是十分惊讶,这描述的不就是先前大人让杀的鬼吗? 那家伙居然在那种情况下还没有死,现在还成长为了能杀死上陆的存在,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那时就告诉我?” 同时符合这些条件的,也只有朽木那家伙了,无惨没有细想,便知道童磨说的一定是他,语气上有些盛怒,令周围的空间震起圈圈涟漪。 “属下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先前他与我战斗的时候,实力还是很弱的,根本不可能是杀死上陆。 不过他有一招血鬼术叫做一万滑空粘鱼,与玉壶的血鬼术一模一样,我就是不小心裁到了它手上,让对方逃掉了,妓夫太郎不会也是因为这一招而丧命了吧。 我真是罪过万死呀,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害他死掉了,大人,我愿意以死谢罪。” 这些话,虽然童磨全都在怪罪自己,但字里行间,矛头却直指玉壶,令对方颤抖着声音,回道: “童磨,你可不能血口喷人,那个家伙,我可认都不认识,怎么教他血鬼术!” “玉壶,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啊,我只是说和你的血鬼术一模一样罢了,毕竟世界这么大,有个相同的血鬼术也是很正常的嘛。” “童磨,就你还说别人……” 猗窝座本来想说出朽木还会冰雾菩萨这一件事,可却没说出口,便被一股强大的压力直接压在地上,狠狠地挤压着,溅出大量血液。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猗窝座!我让你说话了吗,猗窝座?!!” 对于猗窝座要说的话,无惨早就知道了,但朽木与童磨用的菩萨相差别还是挺大的,现在说出来,只会让这场会议发展成一场乱剧。 虽然无惨很怂很谨慎,甚至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但他并不是傻子,不会为了怀疑而怀疑,让童磨说出这些猜疑,也是为了摆脱玉壶的嫌疑。 所以在玉壶没有说出“可你明明就是这个意思”时,头首便被无惨捏在手上,脖颈处的血滴在地上,溅到四周。 无惨大人的手正在拿着我的头,真是荣幸至极,就算是死也足够了…… “嘘,现在听童磨说话,童磨,你遇到他时,是什么时候?” “三个月以前吧,大人。” “那么,就没有玉壶什么事了,他没有任何问题,以后也不必再说。” 说着,无惨随意的将玉壶的头扔下,因为三个月前的话,还没有遇到猗窝座的那一战时间早,根本就不能成为玉壶背叛的证据。 所以,根本不惧怕上弦背叛的他,选择相信玉壶一次,但也不会再重用他罢了,这就是独属于无惨的自信与谨慎的矛盾体思维。 “是,大人。” 见大人这么说,童磨也便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了。 “既然如此,任务已经吩咐给你们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就靠你们的了。” 话声刚落,无惨消失于无限城中,只剩下众上弦在底下喘着粗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