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屋,你儿媳妇就故意在孩子跟前说这样的话,一个三四十的人了,对着俩孩子说那样的话,你亏心不亏心啊。” 徐大姐讪讪道,“不就开句玩笑,谁知道她们这么不禁逗啊。” “呸!”这话庞金花可不信,“到底存了什么恶毒的心思自己一清二楚,还想上我店里来帮忙,我就是请个乞丐都不会请你家的人,我就是找不到人接送孩子我也不可能放心把孩子交给你们家,什么人啊。” 都是街坊四邻的,又是做晚饭的时候,大院的大娘大婶大姑娘小媳妇的都出来看热闹了。 有的人觉得徐大姐跟俩孩子说那样的话不合适,也有人觉得这就是句玩笑话,无伤大雅是庞金花得理不饶人了。 庞金花听着一个劝她不要计较的媳妇说的话,冷冷的看着站在对方身边的孩子然后跟对方道,“翠莲,易地而处,若是我对你家柱子说你家柱子是你捡回来给你们养老的,你心里能高兴吗?” 翠莲面嫩,跟徐大姐关系还不错,所以刚才劝了几句,没想到这事儿就贪到她头上来了。 “我……” 她话都没出口呢柱子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直接在地上哇哇哭了起来,哭着喊着说妈妈别不要我这类的话。 翠莲都顾不上劝了,忙拽孩子劝孩子,场面一时有些尴尬,起码说着是玩笑话不用在意的人也不好意思再劝了。 庞金花旁人也不管,只看着徐大姐道,“看吧,柱子都八岁了,还信这话,我家俩孩子一个三岁多一个七岁多,听了你的话还能不信?还有到底是开玩笑还是故意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要不是我家俩孩子听话回家就说了,往后要真怀疑那还得了?你们自己觉得是小事那是你们的事儿,这事儿到了我们家就是大事,我们非常介意。” 马大娘面上不好看,对着徐大姐就骂道,“天天管不住你这破嘴,人家是咱们能招惹的起的人家吗,非得上赶着找人骂,看你以后管不管得住嘴。” 这是指桑骂槐说庞金花仗势欺人了。 俞晴慢悠悠道,“马大娘,您也甭指桑骂槐您觉得徐大姐说的不过是玩笑话,我家孩子当真了是我家孩子不禁逗,但我想说着就是不尊重,不尊重孩子也不尊重我们这做父母的,今儿这事儿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也说个明白。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在外头再听到这样的话,这是头一次,再有一次我就算豁出命去也得让人瞧瞧我们家到底是不是好招惹的。谁家的孩子谁心疼谁在乎,我家的孩子就不能受这样的委屈,真让我发现谁在说这话,我不介意以牙还牙。” 这样的事不管在哪儿都层出不穷,其他人的嘴她管不住,但是别发生在她的孩子身上,不然她不可能不介意的。后世因为这种玩笑话酿成的悲剧多的事,她可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在她的孩子身上。 “走吧。”庞金花拿着拐杖瞪了徐大姐一眼,走到门口突然又停下转身对徐大姐说,“原本呢,我还想着等我家老王的羊汤馆开了,就让柳叶去我那里帮帮忙,现在这事儿啊……哼,算了吧,我们家跟你们家不投缘。” 庞金花说完娘四个就回去了。 徐大姐呆愣愣的站在那里有些回不过神来,被骂一顿不要紧,可因为她最贱让柳叶失去了一分兴许多于五块钱的工作,那她可就是罪人了。 大院里徐大姐的死对头幸灾乐祸道,“徐大姐啊,你这偷鸡不成蚀把米啊,你可真行啊,听说陆家给桂花一个月五块钱呢,能买好几斤肉了。” 果然一听这话马大娘的脸直接拉下来了,三角眼死死的盯着徐大姐道,“你早晚死在你这张破嘴上。” 不过是接送孩子陆家就给陈桂花一个月五块钱,要是去羊汤馆打零工一个月怎么也能给个十块八块的吧,现在倒好,凭着一张破嘴直接将人给得罪了。 可不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徐大姐悔恨交加,回到家又被马大娘给骂了一顿,徐大姐委屈又难受,晚饭都没吃,怎么想怎么难受,等她男人回来不出意外又被骂了一顿,就连柳叶听说了之后也觉得是他妈的错。 夜里徐大姐直接睡不着了,第二天天一亮就爬起来了,打算赶着俞晴上学的点又蹲守在了陆家门口。 而俞晴一晚上睡的也不好,因为徐大姐说的话,俞晴昨晚特意安抚俩孩子,夜里又搂着俩孩子睡的,一觉起来俩孩子好了,她又没精神了,等陆青松来接她去上学的时候眼底挂着俩黑眼圈,看上去可憔悴了。 陆青松哟了一声道,“你这晚上做夜猫子了?该不会是加班加点做衣裳了吧?” “没有。”俞晴郁闷的把徐大姐做的缺德事儿说了,“你说这人咋就这么坏呢,万一香香当真了,也多想了,那可咋办。” 现在大家就默认香香是俞晴生的,搬到这边来后更没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是怎么样的,还以为俞晴年纪小的时候就嫁人了声了孩子,所以现在怀的是三胎。 但恰恰就是这样的话是他们都不想听的,怕香香记起三岁前的记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