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他曾踏光而来

分卷(36)


扣。

    这个可以作为直接的证据吗?项桁问道。

    这个现在恐怕还不可以作为直接的证据,因为那是李林回家的必经之路,他可能是回来的时候丢失的,也可能是离开的时候丢失的,没有确切的证据去佐证,因此他并不能够作为一个直接的证据,如果把它作为呈堂证供,很容易作为对方的攻击点。汤姆森说道。

    我想去了解一下李林的精神病史,可以告诉我你母亲曾经在哪家医院吗?汤姆森问道。

    国立。谢褚云回答道。

    由于这个案件没有新的证人和直接的证据出现,因此法官决定暂时释放李林。

    李林得意洋洋的回到了自己的家,然后开始她的抗拒生活,毕竟现在赌场基本上都被端了,她也没地方去赌钱,只是能够在家里面呆着。

    项桁跟谢褚云一同去了医院,随行的还有汤姆森,他们把李林的病史研究了一遍,感觉里面有很多蹊跷的地方。

    我刚才看了一下李林的诊断病史,我我感觉有些奇怪。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过度伪装这个词?项桁问道。

    汤姆森点点头,但是谢褚云却摇了摇头,虽然他大致能够理解这个词的意思,可是却没有深入接触过。

    我看了他当初填的一些数据,虽然都是一些简单的abcd,但是能够看得出来,这些答案都是经过深思熟虑考虑才决定的,甚至可以说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有病。项桁说道。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你的意思为她的精神病都是装出来的,只不过是欺骗警察的一种手段?汤姆森问道。

    你完全可以这么认为,而且有一件事情我也感觉很奇怪。项桁停顿了一下,他在思考如何表述。

    什么问题?谢褚云和汤姆森不约而同的问道。

    遭受强烈或灾难性的精神创伤后,数月至半年的时间内出现的精神障碍,她被称之为创伤后应激障碍,可是你的母亲在遭遇了那次打击之后,足足出现了连续多年的精神障碍,这显得极其的不合理。项桁说道。

    那根本就没有精神病,也没有按时的服用那些药,上一次我看到她把药扔到了衣服里面,应该就是想躲避我,她不想让我发现这个事实,其实我的母亲一点病都没有。谢褚云说道。

    那怎么才能证明李林是过度伪装,她其实并没有精神病呢!现在也不可能再给她做一份精神调查,就算做,如果测试的结果是正常,那也可以说是他心里得到了康复。汤姆森问道。

    这件事情恐怕还得问一问当时医院当值的医生或者是护士,过度伪装这个词在医学上并不广泛的使用,但是很多国家的精神病人都通过使用这个办法来逃避刑罚处罚,只不过这一块的领域还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项桁说道。

    可是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医院里面的医生肯定换了一拨又一拨,想要找到关键性的证人并不容易。谢褚云有些懊恼的说道。

    这一点并不重要,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没有一桩戏的演出是绝对完美的,相信一定会露出马脚的。汤姆森这典型的乐观主义者,而且他的家是不错,从事律师这个行业只是为了心中的正义,当他听项桁谈起这个案子的时候,他就觉得这很有挑战性,因此决定尝试。

    他们三个人分别询问了这个医院里面的医生护士,还有当时的保洁人员,医生和护士差不多都已经更新换代了一批,想要找到原来的主治医生并不容易。

    保洁人员更不用说,本身做的就是这种又脏又累的活,一年到头也拿不了几个钱,因此能够真正干下去的人不多。

    问了一圈,没有任何的收获,就在三个人准备放弃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叫住了他们。

    你们说的那个病人,我好像有印象。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站了出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个扫帚,穿着医院里面的制服,她的身份不言而喻,想必应该是这家医院里面的保洁。

    我的儿子一直在这家医院里面治病,我跟老爸拿着退休的低保工资,是仍然入不敷出,于是我就决定在这家医院里面打工,顺便照顾照顾我的儿子,我记得当年有个女人和我的儿子是同一间病房,我看了你们给的照片,就是她。保洁人员回忆起那段日子,然后开始慢慢的阐述。

    项桁扶着这个女人坐在了医院的椅子上,他感觉到女人的身体已经渐渐的老去,似乎已经承担不起这份工作了。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弱势群体,他们需要的是金钱,需要的是关心,但需要一个能够长期保障他们安稳生活的制度,可是显然还没有到达那个层面。

    一间病房里面大概有七八个病人,每一天护士都会把药送到他们的手中,然后看见他们吃下去后才离开。照片中的那个女人十分的奇怪,每一次护士看他吃完药之后他都会去卫生间,好长一段时间才出来,也不知道一个人在里面做什么。保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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