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家里并没有多少的食物,以及外面的危险,她这才开始怕了。 对着已经没了气的狗尸,杜悦华除了伤心和难过,更多的是开始盘算利益得失。 她自己一个女人没吃没喝怎么撑得下去,她的女儿混乱爆发前给她打电话也说了要回家,到时候她们孤儿寡母的,肯定更艰难。 豆豆可是能给她捕猎看家的,现在祁邪杀了它,不就相当于杀了她一个找粮食的儿子! 不行,这件事不能就这么了结。 自己又没让他杀了豆豆,谁让他下手这么狠辣,他必须负责! 千回百转间,杜悦华心里对爱狗身亡的悲痛就散了一大半,满脑子都是算计。 当她理直气壮说出要祁邪必须给她带粮食、遇到危险还必须搭把手的要求时,别说是元幼杉,就是隔壁听了一耳朵的邻居大妈都惊了。 怎么会有如此奇葩的人?! 隔壁大妈平日里虽然觉得这个杜悦华斤斤计较爱占小便宜,人也刻薄了些总搬弄是非,但她想着一个女人独身带着孩子不容易,常常也就忍了。 可她刚刚说的话实在是刷新了邻居的三观。 这不就是活生生的碰瓷么! 邻居大妈又劝说了两句,见杜悦华作势要撒泼,生怕自家惹上一身骚,无奈退回了房门,不敢再管。 同时又为祁邪感到头疼、怜惜。 她知道七楼这个祁家的男娃娃,年纪轻轻就在大学教书,又对家里的长辈孝顺。 平日早晚见到时,衣服没有不工整干净的,人又俊又懂礼貌。 他们几个姐妹在楼下闲聊时,也感慨这祁家的孩子是真不错; 要不是家里有个得了癌症的无底洞老母亲,他们是一定要给自家闺女、侄女介绍的! 后来那祁家的老姐姐走了,他们心思刚活络起来,末世就爆发了。 这年轻人一看就个温温和和的读书人,从来没跟人急眼过,被杜悦华这样的人粘上,恐怕不能轻易脱身了。 邻居大妈关上门后,杜悦华也不端着了,原形毕露。 她直接扑上来死死抓住祁邪的袖管,“我不管,你不能欺负我一个寡居的女人啊,你杀了我家的狗就必须得负责!这可是能抓猎物的变异狗!” 顿时祁邪那洁白平整的袖管,便被扯得起了皱,染上了灰尘和血污。 元幼杉头顶的迷迭梗叶茎微微弯曲,蓄势待发似的,一双肉爪也攥紧了手下的衬衫,准备扑到杜悦华的身上狠狠抓她两把! 先抓手,要是还不松手就挠这人的脖子! 她也觉得祁邪这个世界的身份是位教授,性格使然或许拉不下脸来,但她不一样。 本就不是纯善之人的她很厌恶杜悦华这幅以怨报德、撒泼打滚的做派。 谁会觉得一只生气的小熊有坏心眼呢? 眯了眯眼,元幼杉猛地一蹬后腿,身子便从祁邪胸口中的口袋里一跃而出,在半空中拉出一道弧线。 可还没扑到杜悦华的身上,祁邪直接伸手一捞,在半空中接住了她的身子,而后又反手往兜里一塞。 暗戳戳想挠人的金丝熊晕头转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点。 她扑腾两下,有些气闷地从口袋中重新钻出了脑袋,“唧唧!” '你做什么?!’ 可下一刻她便愣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