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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冰 第75节


告诉全世界这个男人是她的、一辈子都是她的。

    鬼知道那个吻究竟持续了多久,横竖当他放开她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气喘吁吁了,他们的影子和呼吸紧紧缠在一起、像是没有对方就不能活,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渐渐平复下去,而他的声音还是烫的,在她耳边说:“还以为今晚你不会来了……”

    第125章 耳鬓 “我喜欢听你说这些。”……

    她实在太喜欢他的声音了, 低沉又温柔,动情时会有一点微微的哑,压抑时喉结又会上下滚动, 对她而言有几乎致命的魅力。

    她无法抗拒这样的吸引, 忍不住又仰头吻了一下他的喉结, 男人的闷哼让她脸颊发烫, 要很努力才能克制汹涌的情丨潮。

    “早就想来的……”她在耳鬓厮磨间与他低语,“都怪我哥哥……看得那么紧……”

    他实在耐不住她这样撩拨, 美丽的女人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勾起他无限的欲念,而现在她又在他面前露出了如此撩人的一面,使他无法控制再次亲吻她的冲动;甚至最后连亲吻都不能满足他了,他在她伸手搂住他的肩颈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她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人就被他狠狠压在了包厢的床上。

    她一定是昏了头了,所以才会放任他粗暴地亲吻她的脖颈和锁骨, 一边被他的情动取悦、一边又责怪他不够大胆, 毕竟到最后他还是克制了那股快把他们烧坏的激情,艰难地撑起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们都不说话了, 喘息声比她进门时更粗重。

    她躺在床上失神, 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软得坐不起来,过了好一阵才从这场迷乱的情热中抽离出来,偏头看他时见他还坐在床尾处,迷人的眼睛低垂着, 有点……像在反省。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但那一刻就是觉得很好笑,且不仅在心里笑而且还笑出了声,这就招致了男人的注视, 并问她:“……怎么?”

    她没立刻答、自顾自地又笑了一会儿,随后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换了个方向头朝床尾,轻轻枕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刚刚被热烈吻过的美丽女人醴艳得像个妖精,波光粼粼的眼睛就跟清晨玫瑰花瓣上的露水一样晶莹,她就那样妩媚地看着他,乌黑的长发全铺散在他腿上。

    “就觉得你这人有意思,”她还要嘲笑他,“讲规矩的是你、坏规矩的也是你,结果到头来先后悔先反省的还是你,来回折腾人。”

    这话说得真确凿、简直是把他看透了,他低头笑了一下,依稀也有些无奈的意味,想了想又说:“不是反悔……只是觉得不该这么……”

    ……冒犯你。

    他到底还是旧派文人出身,即便她其实几乎没从他身上看出过什么旧派的痕迹,可却也知道他心里的一些章程与留过洋的她是截然不同的,譬如在她看来代表浪漫的亲昵在他那里很可能就是唐突,而且说不准还会被放大成“不尊重”一类很严重的罪名。

    她又笑起来了,一面觉得他迂腐、一面又为他这样的审慎而感到窝心,也许真的男人越克制女人就会越放肆,充足的安全感成为了她毫无保留散发自己魅力的保障,眼下她就在变本加厉地展示自己的美丽,还在他腿上蹭来蹭去不停作怪。

    他真是经受不住这样的考验,刚刚勉强压下去的欲望很快又有被她挑起来的意思,这逼得他不得不一边阻止她到处点火一边想办法打破包厢内暧昧极了的气氛,可惜到最后也只干巴巴地说出一句:“……我们说说话吧。”

    ……无趣得紧。

    她又在笑,大约跟他在一起真的总能让她感到快乐,此刻又枕在他腿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问:“说什么?”

    他一向沉默寡言、不是个善于开启话题的人,可现在如不说点什么恐怕就要出事了,逼得徐中将不得不下大力气寻摸话茬儿,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你外祖母的葬礼还顺利么?”

    其实他早就通过在柊县驻防的将官知道葬礼那天的情形了,眼下这么问只是因为关心她,她也知道的,心里便觉得很暖和,答:“都顺利……二哥也是那天回来的,外祖母见到他也一定很高兴。”

    一说起过世的外祖母她的神情便又夹杂了些许黯淡,他帮她理了理散落在额前的碎发、不愿她陷在伤情里,顿了顿又问:“之前在军营时听到老太太叫你‘宁宁’……那是你的乳名么?”

    她一愣,没想到他还m.ParTSOrDER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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