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燃笑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那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书包里面是什么?没趁机打开看看吗?” “不是不想,是不敢……”男人苦笑了一声之后,指了指车前子说道:“你问问我大侄儿,老蒯在家都把我欺负成什么样子了。我敢多说一句话吗?她张口就骂,抬手就打……那句话我要是说错了,她直接一句x你妈,你听听这话是个女的能说的吗?她凭什么x……” 说到这里,男人捂着脸又呜呜的哭了几声。哭完之后,他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她和孔老道那点破事,整个屯子的人都知道。我敢向别的老爷们那样吗?老蒯不是个人啊,我好不容易盼着孔老道跑了,结果没俩月,她又和屯子里的朱正元好上了,还有给小卖部送货的王八蛋,他们仨、他们仨啊……我这活王八当到头了……” 看着男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车前子的心也软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老苟大叔,人也不在了,你也别为以前的事情上火了。行了,节哀顺变吧……对了,再问你一件事,你先别着急。听说老登儿回来了,你见到了吗?” “大侄儿,你师父平时都躲着我,我倒是也听说他回来了,不过没从老蒯那里听见过。你婶最近也不要脸,动不动就跟着朱正元,还有那个司机出门。呸!能有什么好事……李春风!我x你妈……” 听着男人又开始骂起来,车前子有点尴尬,正要带着黄燃他们下山的时候。突然听到黄胖子对着男人说道:“老哥你先别激动,一点心意,就算是帛金了……” 说着,黄燃掏出来四五张百元大钞塞进了男人手里,随后继续说道:“还有件事要打听一下,这里,就是这边冒出寒气的洞穴。什么时候开始的?” 男人手里紧紧的攥着钞票,说道:“这就是半个月之前吧,我跟着老蒯上来的。看着里面呼呼往外冒凉风,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别看我就是本地人,可是也不知道这里还有个窟窿眼。大侄儿知道,这边山上太穷,不长蘑菇也不长榛子。现在都烧煤气了,也没人过来捡柴火。” 在男人嘴里,没有听到想听的东西,黄燃他们便跟着车前子一起下了山。 下山的路上,百无求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有些闷闷不乐。车前子对着他说道:“老百,你这是又抽的什么风?刚才还好好地,对咱们大小姐孩子他妈长、孩子他妈短的。怎么现在不理她了?” 百无求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叹了口气之后,说道:“老子我心里怎么没底了?你看看那男人的样子,要是以后棋棋跟他老婆那样,老子怎么办?老子又舍不得打她,你说要不要学你们以前的皇上,我也准备几个太监……” 妖王的话还没有说完,蒙棋棋突然走到了他的面前,举起来巴掌,正反对着他的脸颊就是四个大嘴巴。随后,蒙大小姐盯着百无求说道:“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应该是我又嘴贱了吧?孩子他妈,你的手疼不疼?下次再想要出气,你说一声,老子我自己打。省的你手疼……” 回到屯子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县局的几位句长已经带着大队离开了,留下了两名小敬察在现场,继续配合部里下来领导的工作。 从这倆小敬察的嘴里得知,是某位句长打听了车前子的底细。听说这就是一个在民调局挂职的半大小子,几位句长都不知道民调局的底细,以为小道士是个狐假虎威的小科员。这才没有留下来等他,不过事情也没有做的太绝,起码留下来了两个跑腿的小敬察。 原本以为老家不会有什么大事,可以当天来回的。现在看起来事情要比自己想象复杂得多,无奈之下,车前子只能决定在这里多待一天,看看谁在背后装神弄鬼…… 两个敬察带着小卖部司机和朱正元的初步尸检报告,根据这份报告上面说的,两个人和李老蒯一样,都是死于心肌梗死。不过和李春风不同的是,司机和朱正元的血液里面发现了一种毒素,至于到底是哪一种毒,这个要等到肝脏化验,结果要明天早上才能知道。 车前子看完了尸检报告之后,将它交给了黄燃。随后对着两个敬察说道:“和你们的人说一下,在屯子旁边的荒山上还有一具死尸。这具死尸的化验报告也要明早拿出来,还有,你们找人在整个四方屯里面安装监控摄像头,公共区域不能有死角,我要看到整个四方屯里的景象……” 小敬察不敢得罪车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