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这些?” 他不会承认,心中居然有些小失落。 血仙:“你看我像挟恩求报之人吗?” 还没等周云砚表态,血仙便道:“我就是这种人。” 周云砚:“……” “嘭”的一声,血仙又变成了那个面容俊美的俏郎君,淡淡道:“这算是你的订金,等我办成了,自然要更大的好处。” 周云砚:“……什么好处?” 血仙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个扇子,轻轻一抖,用扇子遮挡住了下半张脸,眸若星辰的道:“云砚你知晓的。” 血仙的眸光带着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穿透力,就像那一夜在帐中一般,周云砚觉得他自己又被血仙看透了。 心底的那些龌龊心思,无所遁形。 血仙还真没有这个意思,她看人都是看对方眼睛,看周云砚是格外专注,就显得有些压迫感。 “还有,话本要越缠绵越好。”血仙收起扇子,抖了抖衣襟。 周云砚终于知道,血仙这不要银两般的缠绵话都是从哪来的了,莫非是话本看多了? 那倒不是。 血仙是话本与戏剧都越有涉猎,并认真吸取其中的好词好句。 由于血仙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务农专家的名号,袁副将等人也知晓的情况下,周云砚只得领着她去见守知县。 守知县前两天还念叨手底下没人用,结果周兄马上就给他送来了一个。 就是这人长的确实不像会干农活的样子,也太好看了些。那双漂亮的眼睛望向他,守知县心头一跳。 心里想,幸亏他早已娶妻,要不然这袖子怕是得断…… 前些日子刮起了风暴,新种的一批树苗折了一半,守知县心疼的两天没睡着觉,正愁着怎么办,血仙就来了。 “不知血兄是擅长种树还是庄稼?”守知县问道。 血仙不谦虚的道:“凡事有根的,都擅长。” 这话说的,着实有点狂。 周云砚只看过自家小花圃,血仙终究有多大能耐,他确实不清楚,听到这话,他轻轻的咳了咳。 意思是,话别说这么满。 血仙显然没理解他的意思,老神在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守知县感叹,这就是有能耐,所以有底气啊,一点都不带虚的。 “那这批树苗,就拜托血兄了。来,血兄喝茶。”守知县喜出望外道。血仙还记得茶的味道,又苦又涩,实在难以入口。 她站起身,摆摆手道:“茶就不喝了,带我去看树苗吧。” 早点干完,早点回家等周云砚。 守知县一听,连茶都不喝,就要去干活? 血兄看着一副不能干活的娇公子样,没想到居然这么有干劲儿,真是人不可貌相。 周云砚瞥到守知县激动,又带着点敬佩的神情:“……” 他肯定是误会什么了。 树苗和种树的地方都比较远,光靠脚程走到天黑也不够。 守知县询问血仙是坐马车还是骑马。 这的马车可不比京城,京城大户人家的马车有棚顶,马车里面装饰的舒适整洁,还有软枕和茶桌。 守知县所说的马车就是用木头板子搭得简易马车,遁地虎瞥了一眼,这马车太吓人了,感觉跑一跑都能散架。 血仙则是压根就没想着坐马车,她要骑马。 遁地虎一只土鼠精肯定没学过骑马,但他在马屁股上颠簸了这些日子,练就了一个本领就是,在马背上找平衡。 遁地虎表面上作为血仙的侍从,被分到了一匹马。 守知县道:“那血兄与我共乘一匹?” 一旁的周云砚插话进来:“我带她。” 守知县:“周兄也去?” 周云砚原本打算,把血仙送过来就走的。但想着他若不去,血仙就要与守知县共乘一匹,他当时就扯了一下缰绳,他也去。 “我去看一看,回来了还没去看过。” 血仙想,如果周云砚不去的话,她就把他这匹马借过来骑一骑。周云砚的黑马看见血仙乖的很,连蹄都不敢撂。 拉住周云砚伸出来的手,血仙直接坐在了他的身前,周云砚扯着缰绳,从守知县的方向看,就像周云砚抱住了血仙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守知县就是觉得有点古怪。 第20章 20、看树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