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我们三个人同时一惊,尤其是陆志文,现场应该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体会他现在的心情。他拿着酒瓶胡乱的砸我拿着小刀在一旁帮助他,这时王大彬再次举起了瑞士军刀直冲我刺来,我赶紧朝后退去,可惜却慢上了一步,王大彬一把我拉到他的身边,将刀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牧白见状,直接飞扑过来就我,王大彬眼疾手快的把我往一个黑衣人的刀上推,闪电般的踢出一脚,眼看着我马上就要撞到刀上的时候,牧白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我直接飞了出去,一个完美恶狗扑食落地,整个脸蛋和那水泥地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直刮得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手腕一抖,手中的小刀脱手而出,被一个黑衣人死死地踩住了手腕。虽说牧白和陆志文都是练家子,但是奈何寡不敌众都被黑衣人给噙住了。 王大彬罩着陆志文的头打了一拳,“打啊,站起来打啊,你不是很能打吗?来呀,站起来打我啊。” 牧白虽然被压倒在地,仍然不甘示弱,他狠狠的冲王大彬吐了口唾沫,“呸你还真是够贱的,一开始求人家帮你招女人上床,现在又开始招人打,哈哈,还真是不要脸。” 闻言,王大彬的脸色更黑了,直接一脚踹在了牧白的面门上,牧白瞬间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 王大彬又开始对陆志文拳打脚踢,就在我以为我们就这样玩完了的时候,不远处突然有警笛声传了过来,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大,王大彬脸色大变,赶紧招呼那些黑衣人,“警察警察来了,快,快跑。” 刚刚还打的热火朝天的人瞬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最后与进门的警察们撞在了一起。 王大彬等人被警察带走,而我们则直接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王刚和陆志文不见踪影,只有胖子坐在一边吊儿郎当的吃着橘子。 听到动静,他瞄了我一眼,说道“胡言,你可是舍得醒了,我还以为你要冬眠那。” 我懒得和他斗嘴,只是伸手碰了碰他鼻子上的胶布,手指刚刚碰上去,他便如临大敌一般,向后躲去。 “哎哎哎,骚狐狸我可警告你啊,别碰小爷我的鼻子,医生说如果在碎的话它就彻底碎了。” 我想起了王大彬最后的那一脚,说道:“这王大彬也太狠了,直接把你的鼻梁给踹断了。” “和你比起来,他的伤都不能称之为伤。”陆志远拎着水果走了进来,他的右手上也打上了石膏。 “胡言,你说你看起来这么弱,没想到挺能抗啊,天灵盖儿差点被撬棍掀起来你还能打那么长时间,不容易啊。” 我笑了笑,打听了一下王刚的状况,便又睡着了。 这次的大战,我头部受伤了,还断了两根肋骨脸上也挂了彩;陆志文断了右胳膊,王刚都是皮外伤,胖子除了鼻梁断了剩下也都是一些皮外伤,没想到只有我伤的最重。 在医院休整了一个多月,每天都无聊的要死,我好奇王大彬的下场,如果没记错,在我昏倒以前确实是看着王大彬被拉上警车了但是这几天除了几个实习警察来问问情况,我们连笔录都没有去做。我害怕他被什么人给捞了出去,于是便把疑惑对胖子说了,胖子对我说:“老胡啊这种事情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王大彬是不会回来报复的,而且他请来的也不是黑社会,就是一些小地痞,他不认识黑社会谁会去捞他。” “可是,我……” “好了别可是了,你伤到头之后怎能变得疑神疑鬼的,是不是被打傻了?” “你确定他不会在出来找陆志文的麻烦吗?”我仍是不放心的问道。 胖子白了我一眼,“被迫害妄想症啊,睡觉。”我想了一下,现在我这个状况确实是知道信息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养好身体尽早出院,于是乖乖的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我却在报纸上看到了一条让我不寒而栗的消息。王大彬很早就因为杀害佛牌店的女员工而被送进监狱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他们痛下杀手的那个王大彬……又是谁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