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到底怎么了?” “你最好按照我们说的做,要不然你这条命可能就折了。”牧白再一次漫不经心地说到。牧白这样子像是我小时候看的美国电影里的主角,果断又毫不迟疑。我一直扭扭捏捏不敢说出的话就这样被说出来,心里还是有些佩服牧白。 王守文哪里有过这种经历,一听这话一下子慌了神,祈求着说:“帮帮我吧!”一听这话,我和牧白相视无言,默默看向井泽然。井泽然装作没注意到我们俩的眼色,夹起一片烤牛肉扔进嘴里有滋有味的嚼着。 我和牧白是着急的,一方面觉得愧对与王守文,一方面也怕女鬼接下来会不会危害更多人。要是真那样,可真就是造了孽了。所以不能直说的我,拿起手机给井泽然发到:“这忙你一定得帮,不然咱们真就绝交!” 我平日里也不是开这种玩笑的人,一看到这消息,井泽然只好回复了个“嗯” 我们告诉王守文::“要是想活命,就一切听我们的。”我们认为帮王守文驱鬼,这是唯一的办法,我们把时间定在了第二天中午两点,这时候是一天中阳气最盛的时候。成功的概率也大一些,作法的任务就交给了井泽然。我们打算在王守文家里来做这个仪式,希望一切都顺利。 王守文唯唯诺诺的答应了我们,说到:“好的,一定!” 第二天我们提前两个小时到了王守文家里,门铃按了半天,王守文才出来,牧白骂到:“你干嘛呢?” 王守文还是一脸憔悴,甚至看起来比做天更虚弱了,我没有心情去顾及太多了,只想赶紧帮王守文摆脱女鬼,不让女鬼再耗垮他的身体了。我让井泽然赶紧准备好,并且和牧白把屋子里的窗帘全部拉开来。并且找了一个合适的朝阳的位置,摆好了一盆清水和两把相对的木质椅。看着时钟滴答滴答地走,我们心里也越来越紧张,这次要是成功了,女鬼也就被祛除了,要是失败,怕女鬼会变本加厉,进一步去侵蚀王守文的身体,我手里不禁冒冷汗,我一转头发现牧白不见了,仔细寻找,发现他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像是在找什么,牧白突然拿起了一张照片,说到:“这人是谁?” 只见王守文急急忙忙冲过去,一把夺走照片,放在胸口上,双手交叉抱着照片说:“这是我初恋,这是我保留的唯一一张她的照片,我喜欢她很久了。” 虽然已经把全部的帘子拉开了,但是屋子里还是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潮湿昏暗的感觉,我们在房间里踱步,心都揪成了一团。一定不能出什么闪失,我这样念叨着。 井泽然跑向门口检查了门是否反锁了,然后转头问王守文:“中午不会有人来找你吧?” 王守文连忙答应:“不会,我推掉了中午的安排,原本是有同事要来我家里的。” 井泽然顺手连门铃的插头也拔掉了,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牧白看了眼电子时钟,说:“差不多了。” 我的心已经随着时间的临近快要跳到了嗓子眼,我摆正了椅子,目光看向了井泽然。 井泽然不紧不慢坐到了椅子上,王守文也跟了过来,双腿并拢坐在椅子上,我和牧白站在一旁。 井泽然把手伸进了水缸里,用眼神示意王守文也把手放进去,王守文迟疑着把手伸进去,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像是那水很烫的样子。井泽然让我们去他包里拿一个事先写好的符,时间一到就扔进水里。我和牧白看着时钟,看着只剩六十秒,心里默数着。 “十,九,八,七,六……” 随着整点报时的声音响起,我马上把符咒扔进了水里。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微微传来的缸里的水晃动的声音。 井泽然脸上开始冒汗,王守文也一样,脸色从蜡黄变得苍白。 虽然事前我们已经叮嘱过王守文千万不要乱动,这个过程一旦中断,不仅仅他体内的邪物无法驱散,还会使井泽然遭受反噬。但是我和牧白还是很紧张,怕中途出了什么岔子。 随着施法的进程,王守文的脸色变得愈发红润,我心想终于要结束了。就在我好不容易喘了口气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王守文一下子把手抽出水面,井泽然往椅子上一摊,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我和牧白连忙上去搀扶,王守文则是惊恐地看向了门口。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