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爆发了。 “你有话好好说,哭什么哭。”我也快爆发了,这一个个老爷们的,哭成这样,成何体统。 “我……这屋子里面有东西,屋外也有。”房大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也只得在那边安抚。刚刚的那个房建国就已经够让我吃惊的了,现在对他房大龙,我还提了一百个心哩! “你憋着干什么?”我叹气,“我们两个难道能不帮你?” 这房大龙肯定是隐瞒着什么东西,而且还不想让我们知道,所以现在弄得进退两难。 “你既然委托了我们,就要信任我们。这事情要解决了,最后才能你好,我也好,如果解决不了,对我们没有什么损失,只不过你又要拿着钱去找下家了。”我给他开始分析,“我们之前可是说过的,如果解决不了,我们盖不负责。” 这个条款一般都是会签在委托书最后一条的。 “我……”房大龙依旧在那边扭捏。 “卧室那有东西。”井泽然说完就闪身去了。我不知道他指的到底是啥东西,再加上身边有这个房大龙。 见到井泽然走了,房大龙才低声在我的耳边耳语着,“我不瞒大师说了……就刚刚你们不在的时候,我看到了许莺。” 这他妈就好像当头一棒。 我觉得自己脖子后面直发寒,鸡皮疙瘩迅速的长了出来,“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和井泽然说。” 房大龙身体在那边颤抖,“我一看井泽然大师就觉得自己心慌……我觉得他都看出来了,只不过是不想救我。你千万要说说情……” “就在我回来的时候,那会儿已经有点风了。我把所有的门窗都锁好了,我去柜子里面点了钱,因为今天发生了那种事情,我也觉得过意不去的。”房大龙缓缓地跟我讲述道。 这觉得过意不去,也是件正常的事情。 “我当时也困的要死,就想要不然打个盹儿再送过去吧,反正那边也有人看着。”房大龙道,“但是房建国死活不让我去送钱,他说我们打的没错,对于在外面偷听的人,我们必须得这样做。” 最后他们两个人便开始商量到底怎么办,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给我们钱,让我们滚蛋。 那两个人商量完毕,觉得十分的满意,便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过去,想要睡好之后,然后再解决这些事情。结果谁都不曾想,他们睡得正熟,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那东西就好像女人的香水一样……特别的香,我记得之前许莺用过这个。”房大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舔了一下自己干裂的嘴唇,“只要不是尸臭味就行。”我今天是彻底被那股味道给吓坏了,我这辈子都没有闻到那样让人记忆深刻的味道过。 “那味道还算好哩!”房大龙突然接了这么一句。 “难不成你闻过?”我问。 “是,虽然时间过了挺久了,但是印象还挺深刻的。”房道龙说完这句话之后,自知失言,赶紧闭上了嘴,见我用那种狐疑的眼神打量着她,他又开始张口解释,“我之前有亲人离世,我去殡仪馆时候闻到的。” 我差点就直接笑出了声。 但是我还是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既然他不想说,那我也问不出来什么。 “你闻到这股味道之后呢?”我问。 “我虽然人挺糊涂的,但是闻到这种味道,整个人也立刻清醒了。”房大龙讲到这里,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的胸口。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可是房建国在那边睡得香熟……”房大龙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这家伙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洗澡了,我起来的时候就看到有的小虫在我的床上。” 我心里寻思着,这哪里是不洗澡的缘故,分明这家伙已经死了很长时间了,只不过你们都没有识别出了吧。 “那接着你怎么办呢?”我问。 房大龙醒了之后确实被吓得半死,他就坐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在这种时刻,他才想起来给我们打电话。因为他这个人惧怕井泽然,然而牧白已经躺在了病床上,唯一能够找到的也就是我了。 “那还得多感谢你呢。”我笑道。 房大龙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样,“这件事情多亏了你呀,要不然我估计就……” 我其实什么都没有做,只不过是过来顺便帮房建国收了一个尸,不过这件事情我总不能说出去吧。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