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房大龙喘着粗气跑到了窗台边,对我们说道,“你们几个现在赶快去房建国家里看看,那边可了不得啦!”不过我听他这语气,倒是没有什么惊惧的,居然是幸灾乐祸。要是往常人听见邻居家遭了殃,至少脸面上也有一些悲痛,反倒是听他的音调,都是带着喜的。 “发生了什么呀大龙?”牧白把脑袋探了出去,“你先歇歇,要不然进屋里喝口水。能有啥大事儿呀。” “房建国他老婆死了!”房大龙眼睛瞪得比牛头大,“那混账小子,我就猜他和我老婆有点联系!” 我内心寻思着,就算真有联系,为什么他老婆死了呀?这不是说一些混账话么。 牧白听了后也不说话了,井泽然站了起来,所以我们现在收拾东西立刻走。于是乎我们三个人一路小跑来到了房建国家。 来到了房建国家,就看见他哭的差点没晕死过去。周围的街坊邻居都在旁边不停的安慰,有几个素日和他们交情好的,也哭晕在了那里。 “大龙来了。”有几个婆婆看到房大龙来了,立刻围了上去。“大龙,你来的正好,赶快去劝劝你兄弟。” 房大龙二话不说就去安慰房建国了,就看见他一把搂住了房建国的肩膀,然后往出挤了两滴鳄鱼泪水。房建国一看他这样,立刻哭得更凶了,“哥你别难过……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俗话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们也别这样悲伤了。”牧白这家伙说完,成功的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有几个哭肿眼的老婆媳妇们,就差上来对牧白进行殴打了。 牧白这家伙虽然生得胖大,但是脑子转的比平常人要快,他一看自己说错了话,立刻又大声唱了一个诺,“你们都安静下来,我好歹是学过些道法的人,现在念诵经文实行道法,送死者往生极乐。” 他们这才停止了冲动的行为。 可是我现在心下有个疑问,我随便拉了一个在我身边的村里人过来,问道“他妻子到底怎么死的呀?现在尸体在哪?” 那邻居也对我不加怀疑,“说是昨天晚上半夜吐血死的,我们也不大清楚。他今明早上才发现的,于是找人送到火化厂。也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病因……” 我听了之后暗自寻思着,“他老婆之前有没有生过什么重病?” 那邻居摇头,“他老婆可比牛都壮……” 这就有意思了,平成一个身体健壮的人,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得得病? “兄弟,你先别哭了,我问你个问题,你老婆到底害的是什么病?”我道,“你怎么也得告诉我们个病因吧。” 房建国双眼哭的通红,“我哪里知道是什么病,平常身体好的要死。昨天晚上洗完脚,说是觉得心口憋闷的慌,我当是小事儿,也没有管她,晚上说是要起夜,我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也不知道那些事情。” “那你是今天早上发现的对吧?”我问,“直接送到殡仪馆了?” 有个邻居直接站了出来,这家伙20岁上下,倒是肌肉十分的遒劲。他对我做了一个揖,然后说道,“建国大哥央求我的,我家里和殡仪馆那边有些联系,于是便给他便宜了些。原本需要等个两三天再火化,但是我们这些村里面经常说,时间长了反倒不好。” “也真可惜了我的妻子。”房建国继续大哭。 我原本以为自己抓到了点儿证据,结果没想到,这简直被人销毁的一干二净。那周围人显然都没有想到这一层去,就算是想到了肯定也不会当面说的。 z国人也就这一处好,也就这一处不好,那就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要是身体有恙,那估计就是急性病了。”牧白这家伙冰雪聪明的很,他怎么能不知道我的意思呢?只不过现在我把局面弄的有点尴尬,他赶快来给我下台。 “我也不说旁的,昨天人家也招待了我们,结果我们也没有好好的回礼。说是想要去烧个纸钱,怎么也送上人家一程。”我的语气先缓和了不少。 房建国点头,“我还以为法师说我害死了我老婆呢?” 真的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觉得自己的后脖颈一凉。我还真的就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在我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的,你最亲密的人往往就是害你的人。 “这怎么可能呀。”牧白道,“你们夫妻那么恩爱,我们看了都羡慕了。” 旁边的那些邻居们也都在应和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