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帮忙。现在一看,这哪里是这样呀。 “你老婆怎么说也和你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在她活着的时候可都是对得起你的。”牧白这小子听完之后也发毛了。 在我们这行,怎么说呢?死者为大。 毕竟活着的人还有无限种可能,而死的人真的就彻底的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我之前就觉得他们两个勾勾搭搭的。”房大龙的眼睛之内有一道阴暗的光闪过,但是还是被我迅速的捕捉到了。“房建国的妻子不生养,而且模样也生的丑了,听村里人说过,他和我老婆谈过恋爱,我一直都没有当真。” 我这怎么觉得我能过来驱鬼降魔,结果最后变成了一场家庭伦理剧。 “要是真的是那个龟孙子的……”房大龙在一旁冷冷的笑。 井泽然点头,“随你处置。” 我们三个人在屋子里面随便吃了点糕点,我以为今天上午实在是无所事事,但是并没有休息午觉,所以觉得自己困了,便在床上合上了眼。 就在半梦半醒之中,我突然听到了一声铃铛响起。 “谁啊?”我迷迷蒙蒙的问道。 一个30岁左右,穿着长裙的女子就在床那边静静地望着我。那蓝色长裙随风而飘,显得格外的飘逸。再加上她的眼角眉梢,都是春意,反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我这人平常最爱穿长裙,临死了也要带一条。”女人笑着对我说道。 “你谁啊?”我明显还没有清醒。 之前屋子里面原本门窗紧闭,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窗户居然微微的开了,一股冷风嗖嗖的吹了进来。我看了一眼窗外,应该是在子夜了。那屋子里面点着一个小夜灯,昏昏黄黄的。 我只是觉得有些冷,用胳膊抱紧了自己的前胸。但是依旧有一些冷,我打了一个寒战。 牧白怎么临走的时候没把窗户给我关上? 我心里在嘀咕这些。 “过了这秋,还有一春。”女子对我笑道。 “这还有好几十个春秋呢。”我也笑了。 那女子似乎是没有听见我的话。 我突然有一种错觉,那就是他其实没有和我说话,而是跟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说,还是那个人,恰恰不是我。 “你说还要等多长时间呢?”女人继续温柔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明明知道这些话都不是对我说的,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鬼使神差的接了下。 “你干什么?”女人突然变脸了,一脸的惊恐。 再看那个女人,她慢慢的倒在了地上,她的天灵盖被劈成了两个。鲜血就好像泉水一样喷了出来,没错,那就是喷了出来。那股味道真的很难闻。 那漂亮的蓝色长裙上到处都是血迹。当然这也不算什么,紧接下来,她的全身都被慢慢的肢解掉了。 那些残肢们,东零西落,就好像一个个被丢失的部件一样。 就好像屠夫挥刀下面的动物。 那红色的肌肉,和白色的骨骼,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的眼前,冲击着我的视觉感官。 我感觉自己就好像站在冰窖里面一样。 我全身都在颤抖。 那个女人应该是死了吧。 我想下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被禁锢在了床上,我的全身上下软绵绵的。我就连尖叫都尖叫不出来了。 “我……救我……”我哭了。 “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呢?”女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的耳边。 我感觉自己的脖子后面一阵的发麻,随即就感觉自己的下体热乎乎的。 “醒醒,醒醒。” 喧闹的声音把我吵了起来。 我抬头一看,发现居然是牧白,这家伙大脸就在我的眼前。 我把他的脑袋推开,努力的缓了一下自己的神,我往外一看,还是之前的那个房间里面,而我就在床上面躺着。 牧白在一旁对我龇牙咧嘴,井泽然也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我。 “我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刚刚我……”就算想起来,我还觉得自己的后背直冒冷汗。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她非要抓住我? “刚刚大师顺便给你上了个身。”牧白嘿嘿乐了,“你别用这种眼睛看着我,我和井大师的阳气太重了,像你这样的人是最适合的。” 我现在都感觉自己四肢冰凉。 “你这混蛋,还想害死我呀……”我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牙齿还打着颤。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