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个时候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去找艾文本人问清楚,但格尔患得患失之下,也怕搞出乌龙事件。 让自己再伤心一次倒也没有什么,但作为这条战舰的舰长,把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优秀年轻人卷入自己的私人感情并不妥当。 实际上,如果真是万分之一的可能,自己受到女神保佑,真的找到好友弗曼的儿子,他暂时也没有想好自己该以什么态度去面对他。 正好因为之前自己的命令,胜利者们正在打扫甲板,房间里应该没有人在。 踏..踏..踏.. 水手长克里斯有些奇怪,明明在船长室还是一副很着急的样子,但走在路上却比平时慢了很多,丝毫没有往日里雷厉风行的样子。 但走得再慢,也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 水手长没有多问,默默取出备用钥匙打开艾文的房门,作为水手们的管理者,这点权限他还是有的。 请格尔单独进去后,深谙下属之道的克里斯没有停留,替他关上门直接转身离去,显然他一点都不想窥探长官的秘密。 作为银翼号上为数不多的候补军官,艾文的居住条件还是不错的。至少有一张木板床,一张书桌,已经比普通水手们的吊床强了很多。 格尔走进房间,第一眼就看到了艾文放在木板床上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行囊。 疾走两步上前轻手轻脚解开包裹。 其中并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就跟很多平民出身的年轻水手一样寒酸(实际上贵重的东西艾文都随身携带,比如:约瑟船长处理掉血锚号之后送到他手里的大额金票)。 几件换洗的衣服,一些形形色色的药剂瓶,散碎的零钱等等,没有什么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让格尔微微有些失望。 “真要去亲自问一问吗?”格尔有些犹豫,本能有些抗拒这种可能将所有希望再次打碎的选择。 好在接下来的发现,让他不必再纠结。在行囊最下面,一个隐蔽的内衬口袋里,他发现了一个用熟牛皮绳扎紧的兽皮小袋子。 有些棱角的触感还有碰撞中的金属音,他仿佛意识到了里面装的是什么。双手有些颤抖地打开小包,倒出了其中的东西。 一枚作为贵族权利传承象征的“玺戒”,一枚黄铜的火漆印章,一枚贵族家徽,借着舷窗透出的夕阳余晖可以看清上面铭刻的纹章,那是一条被浪花包围背后生长着竖鳍的巨大海蛇。 纹章学家短时间都可能无法辨认的徽记,却像是一道闪电击中了他的心房! “没有死,没有死,真的没有死啊.....!” 双手捧着这些东西,格尔眼圈发红口中喃喃自语。 “啪嗒啪嗒......” 一滴滴热泪掉下来,打在手心上。不知何时这个像花岗岩一样坚强可靠的男人已经泣不成声。 “感谢女神!弗曼,你的儿子还活着啊——!” ...... “呼!终于干完了!”拧干手中的抹布,艾文轻舒一口气。没想到自己登上军舰的第一件工作竟然是清洁甲板,简直就是黑历史啊。 “对不起!老大,害你陪我一起受罚。”一旁加里也干完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