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们皇室在国庆节的时候上花车游行,我觉得这会不会对我们王室的名声不好,我们毕竟是人不是动物,坐在花车上跟被关在车上游街的囚犯有什么区别?” 国王在说话的时候没有半分傲气,完全是商量的语气。 嘉邪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不过是他们为了稳定自己的票选,拉我们做出去做的牺牲罢了,不过这样确实可以让我们王室的口碑回升,要是没什么问题可以答应,” 听他松口,国王也没有其他异议:“那我一会儿就让那几个人把文件签了,对了你妹妹这些日子不肯回家,可是我让人联系了几个富商的孩子,他们都对我们王室有一定的帮助,你不如想个法子把她接回来吧。” 嘉邪眉眼一柔,想到那天她公然反抗自己,想为自己命运努一把力的嘉邪,心中动容,居然开口提她请求:“她现在年纪还小,为时过早,而且前不久她才受了惊吓,这么快就给她定下这些事情来不好,不如再过一段日子吧,等特心情平复了我想特会有兴趣的。” 国王微感不悦:“那她什么时候能恢复好?这件事情可等不了人,而且她年纪也不小了,再过两年等她的同龄人都结婚了,难不成我还要从国外选择女婿?” 嘉邪对于这种话题已经不感兴趣了,漫不经心的随口道:“倒也未尝不可,我还有事就不和您聊了,晚上不必留我的饭,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说完他看似恭恭敬敬的一欠身子,便错过他大步离开。 国王看着他上楼的背影。眸光忽明忽暗,让人看不透情绪。 而刚刚离开的那几位议员其实并没有走远,就站在不远处。 其中一位看到眼前这幅画面,满脸写着意外,甚至还为国王打抱不平:“这位皇子怎么对他的父亲如此不尊重?而且国王是不是也太纵容他了?” 其中一位议员似乎对此毫不意外,甚至觉得这就是嘉邪最正常的态度。 “你们懂什么,如今这个皇室表面上是国王一直在维持着,可实际上这位嘉邪王子早就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党派,不然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说嘉邪一定会带领着王室重新回归巅峰,就是因为他手段高明,有时候就连国王都要对他言听计从。” 经他这么一解释,众人这才明白,虎父无犬子,嘉邪只会青出于蓝而更胜于蓝。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嘉柏看到了何天辞。 她本来只是觉得何天辞长得温温柔柔的一副非常好欺负的模样,可是过了几天再看,她不知为何就觉得何天辞的这个长相完全长在了自己的审美点上。 而且一看到他,自己的心跳便不由自主地加快,甚至已经有些超乎她的控制。 她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高傲的公主就应该掌握一切,于是她用冷言相对来对抗自己内心的热情澎湃。 一顿饭下来,她除了怼何天辞就是怼何天辞。 搞得人家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而生气,默默的心想自己以后还是不要和这位小公主见面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