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过是血流的多了些,瞧着吓人罢了。不信等大夫来了,你问问他?” 说曹操曹操到,乔佳觅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乔白费带着大夫来了。 顾意棠撒开一双小短腿跑在最前面领路,一边气喘吁吁地报信:“爹!大夫找来了!” 顾肆顿时皱了皱眉。 乔佳觅瞪了男人一眼,短促而气恼地说了一句:“我倒要听听大夫怎么说!” 她不管对方如何反应,径自起身去迎大夫。 也不知乔白费是从什么地方寻来的人,那老大夫年纪已经不小了,背着一个药箱,跑得气喘吁吁,连胡子上都沾了晶莹的汗。 好在对方行医多年、极有医德,瞧见病人后也顾不上休息,赶忙上前去检查顾肆的伤。 老大夫小心翼翼地揭开了男人缠在身上的纱布,瞧见伤口以后,瞬间变了脸色,“伤成了这幅样子,还不去医馆,跑到家里来等死?” 老大夫的话毫不客气,更是对顾肆威胁的目光视而不见,继续训斥道:“刀伤有八寸之长,若是再深些,怕不是要把你这右半边肩膀给削下来!谁告诉你这么简单粗糙地随便包一下就可以的?!” 顾肆冷淡的眉眼顿时露出了不满的情绪,制止对方道:“只管治伤便是,何必危言耸听,平白让旁人听了害怕?” 老大夫吹胡子瞪眼道:“什么叫危言耸听,老朽从不做这样缺德的事!重伤便是重伤,容不得分毫马虎!若是这位郎君觉得老朽医术有限,便另寻高明吧!” 眼看大夫生气了,乔佳觅赶忙上前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大夫,您想怎么训就怎么训,不过我夫君这伤,还是要劳烦您给治一治。” 老大夫也不是故意为难顾肆,心里虽有些不爽,却还是敬业地开了药,又从随身的药箱里掏出了一瓶药粉:“幸亏出来的时候带了金创药,你那伤口太深,还一直在流血,寻常的金创药止血太慢,用用这个。不过须得注意的是,这药粉药性霸道,上药的时候得一点点慢慢地上,否则便似刮骨之痛,会把人疼晕过去的。” 谷南伊赶忙接了药瓶,并向大夫道谢。 老大夫摇了摇头:“谢什么,老朽干的就是这个——既然你是他夫人,便替他上药吧,我还得再写个方子。” 接着又叮嘱了乔佳觅许多注意事项。 说罢,他便跟着乔白费去了外间,用随身带着的笔墨写了一个龙飞凤舞的药方。 乔白费左右看了好几遍,愣是没看明白上面都有哪些药材。 还是顾意棠机灵,当即便问那大夫:“老先生,我们可以拿着这方子,去您的药铺里抓药么?” 对方捻须点头。 顾意棠心里也急,催道:“既如此,我们便送老先生回去吧!” 说完便风风火火地拉着乔白费套马,半拖半拽地把大夫又拉了回去。 乔佳觅顾不上外间发生的事情,此时的她正手攥瓷瓶,紧张地为顾肆上药。 男人不过是动了一下,便惹来她的斥责:“瞎动什么!别乱动!” 顾肆便真的一动不动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