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那天我有幸在南下的火车上第一次见到子墨,那时候他还只是一名18岁的少年。这么多年,当时见面那一幕一直都印刻在我脑海里。 想当初我还在国企老总位置上时,见过多少英雄好汉,可从没有一个人能在和他相似的年级有那么广博的知识面,和极高的看待问题角度以及眼界。 说句不夸张的话,子墨的眼界和视野,是许多商界名流以及政界人士都不具备的。这才是他能吸引我一起推新世界大门的主要原因。” 杨健说着说着就站起身来。 隔着透明的玻璃,他望向那头忙碌工作的帝企鹅员工。 再抬头看了一眼门口那个专属于他办公室的挂牌—毛利工作室。 最后再望向窗外,那里视线所及的几千米外的地方,寒武纪工业园的第三期工程正在开展着。 望着那个地方看了许久,杨健甚至觉得他看到了寒武纪第三期建筑群的虚影。 那是帝企鹅的未来, 也是很多企业的未来, 这个时代,已经让他这个老家伙,越发看不清前路了。 杨健长吸了一口气,继续对电话那头说到:“国威啊,我们是几十年的老关系了,你知道我从不会这么去夸赞别人。” “我知道……” “但子墨不一样,我从进帝企鹅旗下掘宝贸易的第一天,再到今天的7年多时间。我是亲眼看到我们帝企鹅集团从30人个的几间小办公室,脚踏实地地一步步走到今天。 你恐怕并不知道,我跟着他跑了那么多地方后,才明白他视线所及的地方压根不止国内这一亩三分地。他的眼睛看到很远很远,他把帝企鹅集团也规划得你想象不到的大。 帝企鹅集团那些你能看到的,和你看不到的,大到你在多年后才能明白他这些年都布局了什么。大到有很多人,并不懂得子墨都做了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着听着,只能透过细微的呼吸声,才能让杨健确信韩国威仍旧在那头听着。 杨健叹了口气,这才又说到,“帝企鹅西部希望工程学校建设上,子墨一下子规划了首期5年8亿的规模。而私下里他还默默地为每一所学校的补贴,包括搭建温室和家畜家禽小型养殖场,并给教师和相应管理员补贴工资,只这些每年都有过亿。 地震期间,帝企鹅只是明面上划归到救助基因的钱就足足又三亿之多。更不要说那些战术口粮、急救包、无人机和相应配件都还没有计算在内。 可你看看他个人,年纪轻轻正是年少轻狂的年纪。可他的穿着从来都是普通的肃色衣服,一百块能买好几件的那种,一身传达不及我一件西装的价钱。而他坐的车呢,一直都是skype售出后他的年轻拍档送他的那部福特f350。 他自己花钱极为节俭,可却为灾区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你们中宣部专管政治宣传、新闻、传播等工作,但像子墨这样默默为国家做奉献的年轻企业家,难道就不你们中宣部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老杨,你说的这些我在灾区从汶川到汶川一路走过去都看到过,我是打心眼里佩服子墨这个人。但你也知道我们中宣部是做什么什么工作的,我个人不能拿着组织的身份去做做事,这不符合我们共产党人的理念!” “你……你怎么还是那么顽固不化。当年我离开体制去企业的时候,你说我要多考虑,结果我成了。等到我在从企业下海经商,你又让我考虑! 可到现在你看看,7年时间,帝企鹅都已经做到什么程度了,这可是一家纯粹的名企!是一个17少年到青年一路走来,带着它成长起来的。老韩,时代变了,你们这些体制内的人,是不是也应该变一变?” “老杨……你容我想想,再容我想想……” …… 挂掉电话去往茶水间,路过员工办工区时,杨健还是留意到部分员工在工作时间观看微博的情况。 他没说什么,但是这里的每件事情却都躲不过他的眼睛。 汶川地震来临,帝企鹅上下齐心为灾区做了很多事情。但依着那位年轻大当家的性格,却从不会在面上表露什么。甚至他公开希望工程这件事,怕也只是为了将这件好事摆在台面上震慑那些宵小之辈。 他一向如此,以至于公司上下潜移默化地都接受了他的低调,并把这种习惯演变成帝企鹅上上下下所有人的习惯。可近些天微博的那些言论,让人看在眼里着实是令人气结! 谁说他们帝企鹅没有卷款,谁又说他们帝企鹅对灾区不管不顾,只顾着自己企业的事情。要知道,只是帝企鹅内部员工筹款就高达8000w之多。 只是帝企鹅自2003年开始就建立了自家体系的慈善援助基金管理制度,甚至还将普华永道会计师事务所和君和、锦天城两大律师事务所拉来一起来监管款项的运作。 小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