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知道,对付这种大小姐,就要“赶尽杀绝”,又补充了一句:“你对我一个电话还是站在墙根偷听来的就这样不依不饶、兴师问罪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董雪憋得脸都红了,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圈逐渐被泪水覆盖住,她看着他,狠狠心,一扭头就走了。 肖毅这才感觉自己的话有些过分,但是他不能助长董雪这个脾气,凭什么自己打了一个私人电话,就让她如此大动肝火,她是谁呀? 此风不可长! 这时,电话响了,是高毅。 高毅说道:“肖助理,我是高毅。” “知道知道,高行长,有什么事需要我做?” “肖助理太客气了,我想见见行长,他什么时候能有时间?” 肖毅想了想说:“他现在倒是在行里,这样,我去给你问问他,一会给你回电话。” “好的,谢谢肖助理。” 肖毅想着怎么也要提前跟行长请假,他轻轻来到行长门前,听了听,里面似乎没有说话声音,估计是电话打完了,便轻轻敲了一声房门,然后推门进去。 哪知,黄行长还在举着话筒听着,难怪听不到他讲话。 肖毅一看,刚要退出,就见黄行长冲他使了个手势,意思不让他走。 肖毅便走进来,轻轻关上门,给黄行长的杯里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 这时,就听黄行长说:“好的好的,我一定多加注意,您还有什么指示吗?明白明白,您放心吧,这么多年您还不了解我吗,什么时候胡来过?知道,好,好的,再见。” 撂下电话,肖毅感动黄行长脸色很不好。 肖毅将水杯给他往跟前推了推,黄行长接过来喝了几口水后,说道:“有人把我告了。” 肖毅一惊:“告了?告您什么?” 黄行长哼笑了一声,故意拉长音调说:“告我为了给自己树碑立传,不惜用股东的钱大搞行庆。” “这,这不是还没搞吗?再说也没有大搞啊,您不是将费用都减半了?” 黄行长说:“不是咱有多大问题,而是有些人不能让你好过。” “那行庆的事……”肖毅有些担心地问道。 “照办不误!抓紧时间,那个专题片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我请假之前,去找人翻译了,我不知道我几天能回来,就把翻译的电话给了田记者,让他们直接对接。” “嗯,做完后,提前放映。” “好的。”肖毅说完后,又说道:“那个……我……下午两点要去市里开会,是滨西项目现场办公会议,我本不想去,但没请下假……” 黄行长说:“市里的事必须支持,年前我就跟你说过,滨西项目跟你是密不可分,无论对哪头,你都不能放手不管,别忘了年前咱们这两块牌匾可是起了大作用了,你想想,如果我们跟地方一点联系都没有,人家凭什么给咱们扶贫贡献奖?还有那个最具发展潜力奖,所有的银行,业务几乎都是一样的,都是那点事,为什么把奖给咱们,就是看到了咱们参与地方建设以及对社会责任的担当,敞开门过日子,综合下来,咱就成了最具发展潜力的民营银行了。”m.PaRTsorDeR63.COm